我对这个糟老头只有反感与憎恶,恨不能揍他一顿,但苏芸儿就在眼前,我还是只能想想而已。
“那都是过去式了。”苏芸儿忽然苦笑了一下,她那苦涩的表情有感而发:“现在,他已经从家里搬出去,也转校离开了一中,我跟他……跟他没关系了。”
呵呵,好一句,那都是过去式!
我听得心中凄苦一笑,觉得我真他妈的犯贱,竟然今中午吃饱了撑着,跑这边来看苏芸儿与谁在一起,我关心她干嘛,人家根本不需要!
心里苦闷,我也不再给糟老头或者是苏芸儿戏耍的机会,我把鸭舌帽取下来,扭身就走。
“喂,等等!”
这话,并非是苏芸儿喊的,而是热饮店的老板,他已经给我冲好了热饮,走到我跟前说八元钱。
我看着街对面的张德武,朝他喊了一声武哥过来付款。
没心情付款,在张德武走过来的时候,我顺手把热饮塞给了他。
张德武就骂骂咧咧的说臭小子,没钱你装几把大尾巴狼,他虽然口中骂我,但还是付款走人,还看了一眼冷漠的苏芸儿,以及那个洋洋得意的糟老头。
“别难受,我就不该让你过来。”张德武追上我的步伐,安慰我道:“苏芸儿真是贱人一枚,年纪轻轻就跟了糟老头,指不定会被万人骑,你啊,想开些,绿了就被绿了,习惯就好。”
我哭笑不得的看了张德武一眼,心说我的哥啊,老子没被绿,苏芸儿跟我没一根毛的关系。
不过张德武显然不知道我的心中辩解,他回头又看了一眼,说狗日的糟老头,有钱真是舒坦,能把苏芸儿那种绝色给啪了。
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苏芸儿的学费。
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继父那天突然跑路,没给我与苏芸儿留下学费钱,我最终在张德武的帮助下,借到了三千元。
可当我缴纳完学费后,把剩余的钱拿给苏芸儿的时候,她说自己已经想到办法解决了学费问题。
当时,我也没敢多问,后来整个高一上学期,苏芸儿没出去勤工俭学,但她的生活费用却比我充足,我也好几次纳闷她的钱来自何处,现在回头一想。
不要脸!
苏芸儿肯定那时候,就跟了这个糟老头,然后亲昵的喊老头子一声‘干爹’,她付出身体,糟老头给她钱,完全就是一个表子!
我越想,心里越骂苏芸儿犯贱,觉得她完全没有底线,还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