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面:“这不嘛,后来她干脆找人装了个猫洞,那猫就自己能钻回家了。”
洪奇峰没什么要问的了,再次道谢,慢慢地向韩老太生前的房间走去。
韩遂和任筱琳面对面坐在沙发上。
“你妈,真是吊死的?”任筱琳紧张地问。
“公安局的人说是吊死的,”韩遂显得有气无力:“我那天离开她那里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应该是听了我说的事,她有点接受不了。”
“也不至于这么没有承受能力啊。”任筱琳说:“你是不是做什么过激行为刺激她了?要不她怎么那么想不开呢?”
韩遂摇摇头,不再说话。
韩萌萌悄悄从房间走出来,看着爸爸妈妈,想说什么又不敢说。任筱琳看了她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她说:“你奶奶去世了,我正在跟你商量怎么处理后事。”
韩萌萌点点头,没太大的反应,转身又进了自己的房间。
任筱琳嘟囔着:“这孩子怎么一点伤感都没有啊?”
“不能怪她,”韩遂叹了口气:“我妈本来也没怎么带过她。”
任筱琳听了这话,心下一阵难过,握住韩遂的手:“你也别难过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我们还是商量下怎么处理你妈的后事吧。”
“怎么商量啊?人还在法医鉴定中心那里呢。”
“不是自己吊死的吗?为什么还放在那里?”任筱琳略显惊讶地问。
“说是还有些手续要办,让我回来等消息。”
“那你就这么等?”
“我明天再去一趟公安局问问。”韩遂说。
韩老太的房子里,还有一股很浓的臭味没有散去。
洪奇峰三人都戴上口罩手套,在房间里四处察看,已经是接近傍晚的时间了,因为是夏天屋子里光线还算好。
洪奇峰回到韩老太当时吊死的屋梁下面,看了又看。刘浩然看他那么认真地看房梁,问李云白:“洪队这是在看什么?”
李云白看了一眼洪奇峰,对刘浩然说:“啧,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洪队应该是在案情重演。”
“重演?”
“你看啊,洪队站在那里,肯定是在脑海里,假设韩老太临终时的种种可能性呐。比如说:这韩老太是先扔绳子上去然后再打渔夫结,还是先打了结再扔上去,又或者她是从房梁左边往右边扔,还是从右往左扔,又或者······”
“得了吧你,”刘浩然不满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