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存在不确定性呢?”
“哦?”何墨看看李云白,她对这孩子印象不坏,至少比刘浩然心思缜密得多。
“有没有这种可能,”李云白用手托着腮问:“韩遂的过敏症被治好了?”
“这个,可能性不大,过敏症是一种超敏反应,一般不发作不会想着治疗。”
何墨接着说:“况且,松树在我们滨海很少,也就是说韩遂再产生过敏的几率不大。所以他没必要为了不会复发的疾病去积极治疗。”
“那如果带上很严实的口罩呢?”洪奇峰插了一句话。
“那倒是可以在这种环境里生存,”说着何墨又摇摇头:“不过,这是非常冒险的。如果一个不小心,他就会立刻出现症状。”
她把那张病历单拿回来,看着上面说:“这张病历写得很清楚,他是很严重的松花粉过敏,当时只因为误吸了一点点,就产生了过敏性休克,要不是送医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洪奇峰只好点点头,他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大胆和偏激了。
“不过韩老太要这个松花粉干什么呢?”刘浩然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我也很想不通,”洪奇峰摇着头说:“按照韩遂的说法,是韩老太让他过去送猫粮和刀具的,如果是这样,韩老太不应在家弄松花粉啊。”
“就是,她留着这张病历,就说明她很清楚韩遂有过敏史啊!”刘浩然附和着说。
“除非······”李云白说了两个字就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洪奇峰看了他一眼,随即说:“没有证据的事情,我们先不要下结论吧。”
他转向何墨,问道:“我们一起去一趟现场,看看还能在什么地方找到松花粉的残留。”
“我今天来就是这个意思。”
————
任筱琳心神不宁地回到家,韩遂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她放下包,慢慢走过去,坐在韩遂身边。
韩遂早就听到她回来了,可是一直都没有睁开眼。
“老公,”任筱琳叫了他一声,然后小心翼翼地说:“你知道我刚才电话里不是那个意思。”
韩遂“嗯”了一声,不多说话,跟她打完电话,他自己其实也冷静了一些。
“我是真的担心你。”任筱琳扶着韩遂的手臂说:“你看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就只能瞎猜了不是吗?”
她把头靠在韩遂的肩膀上说:“我看到你现在这样,我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