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只是听说她自杀,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形式,因为当时的信息被封锁,也是后来风闻,而且,光是她自杀的方式,我就起码听到了三四种,我也没有深究过具体的情况。”
“哦?”洪奇峰倒是感觉很意外,他没有料到郑云锦是这种反应和回答。
“这么说当年的叶秋凤确实也是上吊自杀?”郑云锦却忽然反问起洪奇峰了。
洪奇峰感到有些不自在,毕竟自己是来询问别人的,到头来感觉好像自己是来共享消息的一样。
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轻轻笑了笑说:“既然郑总不了解具体情况,我们就不聊这个了,还是聊点你比较熟悉的吧。”
“可以啊,随便聊。”郑云锦摆出了一副无不与人言的坦荡模样。
“那我们就聊聊贵集团旗下的锦余地产吧,据我所知,锦余地产的执行董事余德海,好像跟你私交匪浅。”
“这个嘛,我们确实认识有一段时间了,算是比较熟悉的。”
“他还兼任兴海劳务有限公司的总经理,这你应该知道吧?”
“我知道啊,兴海劳务一直是我们的合作伙伴,我们也是一种合作共赢的模式。”
洪奇峰有点无奈,郑云锦的每一个回答都太干脆利落了,一点不用思考。让洪奇峰本来准备从他回答时表情动作来判断一下他所说的真假,可是越到后面越发现他所有的回答都简直滴水不漏。
“你能跟我详细说说,这余德海还有他名下的兴海劳务有限公司与前些年在滨海兴风作浪的黑社会组织‘兴海会’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洪奇峰不得不拿出杀手锏了。
“哈哈,你这个问题我们公司的股东也在股东大会上问过我,其实啊,据我了解的情况,余德海的兴海劳务与之前的兴海会基本没什么关系,最大的关系是余德海接手创办兴海劳务的时候,接纳了一些社会上的游荡的兴海会成员而已。”
“而这些成员,随着时间关系,大部分早已经更新换代了,所以现在的兴海劳务,应该说跟之前的兴海会基本没什么关系了。”
洪奇峰听完他的回答,微微有些头疼,他感觉这个郑云锦不一般,一定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些答案,今天不过是照本宣科地表演一番罢了。
不过洪奇峰还是没有死心,他决定用一招虚张声势来试探一下郑云锦:“郑总,咱们也算聊得来,我实话告诉你,据我们的可靠信息,贵公司这位余德海先生,可能与我刚刚提到的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