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去了。”
白脸汉子脸夹寒霜,喝道:“若他真的如此不知进退,那就算庄主有令放生,我们一帮弟兄也绝不答应,逍遥子,你还是快快下山到外面寻找这个小子,将他带离九道山庄方圆百里之外,庄主的心情可是随时变的,说不定马上便要变脸了,去吧!”
逍遥子额头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后还是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九道山庄的人的确把整座后山和内宅都搜了个遍,他们的确没有找到熊琛的踪迹。
赵旉把逍遥子师徒各自的去向低声禀告给赵玉祥:“老爷,那个逍遥子在后山找徒儿,找来找去没找到,灰溜溜地走了,可那个熊琛,却不知哪去了......他师傅找不到他,我们的人也找不到他,老爷,你看是否要戒备一下,慎防这个小贼今晚又来作乱?”
赵玉祥双手摩挲着隐隐作痛的膝盖,昨晚下了一整晚的暴雨,他的膝盖疼了一晚,此时心情正恹恹着,寻思着明天怎样到后山挖泥。
“嗯,找不到,兴许已经走了,反正总有人会现身出来应付那个小子,我们不用管了。”
赵旉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凑近些许,道:“有人现身应付这小子?谁啊?”
赵玉祥瞪了赵旉一眼,道:“我不是说了---我们不用管了!你还在絮絮不休干嘛?后山的路怎样,可能上去?”
赵旉一脸难色,挠头道:“昨晚一场风雨,折断了后山大半的林木,我今早去看过,哎,一片狼藉啊,我们的暗卫身手了得,上去自是无妨,可是老爷你和夫人们,咳咳,走上去可有点难度了。”
赵玉祥嗯了一身,指了指放在架子上的药油瓶子,示意赵旉拿过来。
赵旉连忙将药油双手递给赵玉祥,赵玉祥一撩衣袍,将药油涂在膝盖上,皱着眉道:“清理要多久?”
赵旉道:“估计要七八天吧!”
赵玉祥长长吁了一口气,道:“七八天,也好,让大伙儿休息几天吧,那熊琛的行踪你们要继续留意,知道不?”
赵旉咽了咽口水,终于按捺不住,轻声道:“老爷,这熊琛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为何老爷这两年如此看重此人,昨晚他在后山上一出手便杀了我们六个暗卫。”
赵玉祥笑的比哭还要难看:“谁看重那个小子啦?看重那小子的是另有其人,我说赵旉,有些事你看不明白就不要问了,还是好好地当你的大管家去吧!”
赵旉不敢再说,忙赔笑道:“是是,老奴多嘴了,只不过,老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