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又可怜。
因为容烈点的烟,她皱着眉,轻轻的咳了两声。
下一秒,男人将烟摁灭,下车绕到了驾驶座。
“爷。”冷仲一直守在外面,见容烈出来,微微颔首。
容烈从他身边擦过,丢下一句,“你自己打车回家。”
“是。”冷仲没有忽略他脸上的冷意,猜测着应该又是跟林小姐闹了别扭,心里不自禁的替林沫捏了把汗。
汽车缓缓启动,容烈在前面开着车,四面的车门都反锁上了,只在右后方的窗户开了一丝缝隙,车的高速行驶,使得冷风呼呼的灌进来。
林沫靠在椅背上,浑身酸痛的要命,手软脚软的厉害,提不起一丝力气。
她疲倦的半合着眼眸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景,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半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幕。
这会儿,她之前的冲动已经全部褪去,理智回归。
她当时顶撞的有多爽快,被惩罚的就有多惨痛!
这也让她心累的认识到一点,不管什么时候,她都不是容烈的对手。
就算她有千万种生气的理由,都不能得罪容烈!
林沫这次真是被折腾狠了,说是几乎散架也不为过,车颠簸的过程中,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过来,人已经躺在了君山湖墅的那张大床上。
房间里很安静,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
林沫撑着胳膊起身,身下的痛楚让她的小脸几乎皱成一团。
掀开被子才发现,她已经换下了干净的睡衣,而那股药味儿,正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林沫咬着牙站定,缓了缓后下楼。
“林小姐。”小菲正好端着汤上来,“这是爷让我给您炖的汤,吩咐我端进卧室给您喝……”
林沫看都没看那汤一眼,摆摆手,下了楼。
小菲跟过来,“林小姐,您是要下去喝吗?”
“我不喝。”林沫丢下这三个字,离开了君山湖墅。
……
中心大厦。
搁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下,男人长身玉立,站在硕大的落地窗前,从凉城这至高的点上,俯瞰着大半座城市的景色。
他该是无上的尊容,可此刻那背影却透出几分落寞。
冷仲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着那道落寞的身影站在窗前,玻璃上倒映着远处建筑的灯光。周身青白色的烟雾萦绕,萧瑟又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