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三竿,撒银票之人还躺在床上酣睡,左右两侧还躺着俩赤果妙龄女子,显然是昨晚风流了一夜。
那躺在这温柔乡的正是华东布行少东家白吉。
不久后,白吉渐渐醒来,先是摸摸昏涨的脑袋,又觉得嗓子发干难受,便起身爬起,拿起桌上水壶往嘴里灌。
“两日宿醉,这脑袋真是难受。没想到我白吉也会为女人借酒消愁,沁月,你为何连见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
话说昨日,白吉和风行知俩人在渡口分开后,他便自行去了花满楼。
而刘鑫被风行知挫败,自认失了颜面,也不打招呼默然离去。
只身闯进花满楼,沁月重伤在身,自然不会与白吉相见,便被沁星拦下。
白吉虽说是七尺男儿,但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哪是沁星丫头对手,几下便被轰了出去。
白吉自以为是沁月不想见自己,对自己没有丝毫念想,便心灰意冷,来到了这秦淮河上,包了这艘名为花满船的花船。
他用酒来消减心中苦闷,又叫来姑娘放荡一番,来作心中宣泄。
心中想起沁月,站在阁房中的白吉不觉胸又闷的难受,看向床上躺着的两具妙曼身姿,身形扑了上去。
不一会,花船阁间响起那不可描述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