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份莫名的执着回来了,她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司天幕。”
虽然她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但她就是只有这样的信念,她现在活着的意义就是找到司天幕。
安娅洁花了一天的时间去看了司天幕的三个发小。
肖默办公室的门缝里,安娅洁看到肖默呆呆的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支笔,面前的病例却干净如新,他保持这个动作已经十几分钟了,却还是没有在上面写出半个符号。
好兄弟的突然离开,让一向沉稳的肖默也无所适从,纵然他自己是著名的心理医生,他也无法迫使自己走出这份悲痛。
钱宝在一家拳击馆里,戴着手套狠命的往沙袋上打,好似只要他能将那个沙袋打碎,他的好兄弟就能回来一样。
直到他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沙袋还是没有碎,只是好像因为无法承受这无休止的疼痛而左右摇晃着。
钱宝抱住沙袋缓缓跪到了地上,然后放声大哭,堂堂七尺男儿此时却哭得像个孩子。
周围的人看着这个每天来这里发泄又痛哭的男人,都无奈的摇头叹息。
杨大壮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此时正趴在沙发上大吐特吐,阿雅在旁边贴心拍打着他的后背,端水给他漱口。
杨大壮坐在沙发上,抱着阿雅嚎啕大哭:“天幕,呜呜呜……”
阿雅抚摸着杨大壮的头顶,伸手擦过自己眼角的泪。
司天幕的离开,狠命撕裂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
这场兄弟情让我们一起经历了风风雨雨,我们一起哭过、笑过、累过、痛过,当一切归于平淡,我还没来得及紧紧抓住这份情谊,你就凭空消失了。
你走得突然,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是老天爷和你开了什么玩笑?还是你太想去寻找那个没有烦恼的世界?
可你却不知道,逝者已逝,可活着的人却更痛苦,我们都将承载着这份悲痛过一辈子。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这繁华的夜市并没有因为谁的离开儿悲伤半秒,它还是一如既往的喧嚣,一如既往的繁华。
安娅洁来到宋词家的别墅门口,宋词房间的灯还亮着,有个人影映在窗帘上,却一动不动,不知道在干什么。
安娅洁爬到一棵树上,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别墅的墙头,然后快速越过墙头,攀着水管爬到了宋词的窗前。
宋词正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听到窗户上的响声后,她并没有害怕,而是一脸欣喜的转过身。
“钱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