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那,兼元那老登—
「嗯,姑且算得上是师叔吧?」叶限满不在乎的摇头:「反正破门之前大家就没打过照面,破门之后也两不相干。
拦了路的话,你死我活也正常,没什么稀奇的。」
她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的看向了季觉:「怎么?遗憾没抱上师叔公的大腿?」
「我和老狗势不两立!」
季觉怒而起身,指天划地的发誓,然后补充了一句,「两条老狗都是!」
要不是慈悲骨刀不在身边,他多少要拔出刀来把屁股下面的长椅都砍个角,来以示决心。
到现在,他总算理解老师为什么从来不谈师门传承和血脉了。
感情不是恩怨,就单纯·—这师门特么的全都是坑啊!
只是,想到这里,他不由得肝颤。
越发紧张。
小心翼翼的看了叶限一眼,确定心情还算可以之后,才鼓起勇气:
「老师,以防万一我将来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关于咱们这一脉,不,咱们工坊,还有什么我不知道但必须要知道的东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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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限沉思,许久,赞同的点头:「如今你已经是工匠了,足以独当一面,有些东西,也该告诉你了。」
「不过,我仇家比较多,一时半会儿都难抒清楚。」
叶限淡然说道:「你一穿十二打的那几家工坊里,有八家跟我打过交道,不过大家也没怎么撕破脸,除此之外,反正遇到同行留个心眼总没错。」
行,懂了,同行声望锁定冷漠和仇恨。
开局天崩,但季觉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种事儿,早就做好了心理建设,毛毛雨啦。
「我出身叶氏你是知道的,不过如今叶氏倾颓,仇家不算多,就算有也不会冲我这个旁支来,
和你无关。
当然,如果后续你对叶氏的名头有想法的话,恐怕就要做好准备了。」
「不至于不至于!」
季觉疯狂摆手,虽然他还是挺馋《象剑说》,但充其量为此努力讨一讨老师的欢心,多学点东西。
将来没有老师的许可,这一份传承都不可能向下教的。
至于篡叶自立,以季代叶,虽然理论上有这种操作存在,但他实在没那么厚的脸和那么黑的心。
「除此之外倒是没多少了。」
叶限想了一下,缓缓摇头,季觉刚松了口气,就听见她说:「不过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