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房,就闻到一股子烟气。
厨房里的大柴火锅,咕都咕都的煮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再旁边的小房间里,关二爷的香火正盛。
江远想了想,还是过去给关二爷烧了支香。
这次能平平安安,毫发无伤的回来,也是全靠贩毒分子不团结。要是遇到一个命都不要了,一定要拼到底的团伙的话,江远等人也是很危险的。
当刑警毕竟不同于当兵,正常来说,生命还是比较有保障的,大部分的刑警,干一辈子都不见得在外面开过枪。
真正出危险的,都是未知的危险。
供了香,江远又将窗户打开散散风,再出来,就见老爹江富镇同志,正一脸欣慰的看着自己。
“爸。”江远莫名的觉得不好意思。
“挺好的,该烧香的时候得烧香。”江富镇笑呵呵的,接着话锋一转,道:“你师父说的红鸡蛋,我也给你蒸上了,正好拿出来当早餐。里面那个钢精锅里。”
“哦。”江远应了一声,就去大锅里取鸡蛋。
家里用的钢精锅和单位里用来煮尸体的锅是同款的,都是桶一样的造型,能让一个婴幼儿在里面泡澡的大小。
江远掀开盖子,就见里面果然煮着一大盘的鸡蛋……以及鸵鸟蛋一枚。
鸵鸟蛋也涂了红色,但这玩意涂成火星红,它也掩饰不了自己的出身,它现在就是一枚红鸵鸟蛋!
“爸,红鸡蛋和红鸵鸟蛋,还是不太一样的吧。”江远主要是不喜欢鸵鸟蛋的味道,再者它的分量太足,吃的也费劲。
“大鸵鸟蛋给你强舅,他还没吃过这种。你这次能在家里呆多久?”
“能多呆几天吧。”
“大桉子做完了?”
江远笑笑没吭声。桉件进度也是不适合外泄的,再者,说给老爹,也没必要。
江富镇也意识到了,呵呵两声,道:“还挺像模像样的。那你这几天计划着做什么?咱家要不办个酒?”
办酒就是请客吃席。江家办酒的话,就是江富镇掌勺,就在村里开席,找个名目,请全村老小吃一顿。
这里面,最让人头痛的是找个名目。
江远摆手道:“我没有办酒的要求,我准备跟着强舅练摔跤。”
江富镇一听,这也算是正经事,也就应了,且道:“办酒也不耽搁,我想想,最近几天有什么节气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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