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吗?有什么想法?”
“有看到,21岁的女性,不能面部识别,没有dna记录,没有指纹记录,这个本身就很少见啊。”柳景辉顿了顿,问:“不知道你画的素描画像怎么样,什么水平?”
“跟我足迹鉴定的水平差不多。”江远是需要将这种信息告知队友的。
柳景辉眼皮子一跳:“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技术?”
“我学东西就是格外的快。”江远觉得解释到这个程度就差不多了。
柳景辉果然也没有追问,有什么好追问的,这个世界真的有人是过目不忘的,也真的有人是绝对音准的,江远目前展现出的许多技术的水平,都已经是国内乃至于国际顶尖的水平了,不谈天赋谈努力就是搞笑了。
“如果有这个水平的素描画像的水平的话,那说明死者的面容是不在照片库里的。没有办过二代身份证?”柳景辉一句话推理过来,再往前推理了一步,道:“基本不太可能是城市居民,21岁还没有二代身份证很不方便,大概率是生活在农村,生活条件不佳,家庭条件不佳。”
江远缓缓点头:“手脚有劳动痕迹,确实有可能。”
他现在只能是佐证柳景辉的推论,而不能反推。就现在的环境,手脚有劳动痕迹,甚至是长期劳动的环境,其实也不能论证其就生活在农村。甚至生活在农村这个概念,都已经是模糊的了。
但从另一个方面讲,当前社会,21岁的女孩子,长相尚可,但却长期生活在农村,并长期劳动,这反而是一个很少见的情况。
柳景辉接着道:“家庭条件不佳,生活条件也不好,又是21岁的女性,长期在农村生活,很可能已经嫁人了……当然,很可能没有领取结婚证。有生育过吗?打胎?”
这两项在尸检中都是能看出来的。
江远摇头,道:“没有。基本没有医疗痕迹。牙齿也不是很整齐,没有处理。”
“只能说是进一步的证明了前面的观点,现在的关键是不好确定她是哪个地方的。”柳景辉琢磨了一下,喝了口茶,又道:“要从尸体发现地点,一直往上走访吗?”
走访的成本比排查要低很多,就本案来说,基本上就是到附近村子,询问近日来是否有失踪人口,有没有见过某个人,是否有异常情况。
关键还在于范围,如果上溯几十公里还好说,上溯上百公里,这个工程量就太大了。因为不可能只走访沿河最近的一个村子,反而是更往大山里的村子更穷。再者,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