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出了很大的成果,但过于离经叛道不给发论文。数学院丢人都丢到文会来了!”
“那篇论文我也看了。”
“你一个研究金石的,能看得懂数学论文?”
“谁读书的时候,还没学过数学啊?那篇论文就离谱,一上来就假设,一条直线有多条平行线。他这论文要是成立,我们中学的几何不是白学了?”
“真就恁离谱?”
“难怪数学院不给发论文,简直胡说八道嘛。”
“……”
这些老头子随便吐槽几句,并没有逮着汪大庆一直批判。他们更多是在看数学院的笑话!
说话之间,又进来两个,终于把马车坐满。
“诸位学士坐好了!”
车夫提醒一声,挥动鞭子猛踩油门。
众人都带着仆从,今天的交通不好,仆从们都没有坐车,而是跟在马车后面跑。
路途之中,互相介绍,谢衍一时间也没记全。
古煜,字德光,画家,书法家,秦汉史学专家。
刘可,字献之,史学家,经学家,当代大儒。
范庄,字端正,考古学家,金石专家。
卫紫芝,字少隐,画家,书法家,宗教学家。
吴松年,字伯坚,画家,书法家,还精通园林设计和庭院装潢。
最后上来的,却是两个理科学者。
辛秉文,字周臣,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
谭佑,字宗吉。数学家,物理学家,天文学家,地理学家。
因为不研究化学,辛秉文和谭佑二人,对谢衍并没有什么恶感,反而还对谢衍的阻尼论文极为欣赏。
谭佑指着谢衍脚边的箱子:“听说小友受邀阐述分子论,这里面都是化学实验器材?”
“算是。”谢衍笑道。
辛秉文哈哈一笑:“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算是?”
谢衍解释道:“它可以做化学实验,也可以用来做物理实验。”
谭佑问道:“你越说我越好奇,到底装的是什么?”
“天平。”谢衍说道。
“你自己做的阻尼天平?”辛秉文问。
谢衍回答:“是的。但跟聂学士的阻尼天平有点不一样。”
再不一样,能有多大的差异?
二人不再刨根问底。
大明皇家学院的地址在城内,但那属于行政机构和编辑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