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先生同样招呼陈传往帐篷里躲避,等坐下后他拿了一筒水递给了陈传。
陈传直接拿了过来喝了一口,陈必同的经验里,这是土著习俗,如果主人给你递水,你喝了水就是表示对主人的信任,就是他们的客人了。
杨先生见他喝的这么爽快,眼神里多出了一丝认同,随后他带着一丝期望看向陈传。
“陈先生,你是大顺军方的人,不知道这段日子有没有收到一个旧频率的电报讯号?”
陈传看了看他,说:“这我并不清楚,我出来之前情报部门没有和我说这些。”
杨先生似乎也没抱什么希望,沉默片刻,才说:“也是,这么旧的信号,可能没人理会了。”
陈传问:“前辈以前是开拓队的么?”
杨先生坦承说:“是的,很久了,有二十五年了吧,”他稍作停顿,又加了一句。
“我不是逃兵。”
他沉声说:“二十五年前,我和几名队员一起深入到这片区域中,在开拓过程中发现了一个遗落物,但很不巧的是,一支旧帝室派出的精锐小队同样找到了这里,双方交手之后,我们全歼了这支精锐小队,但是小队受创不小,只剩下我和另一个队友还有战斗力。
可在这时,我们又遇到了一条巨蟒的袭击,我让另一名队员掩护其他队友撤退,而我留下来断后,最后我因为体力消耗太大,一时躲避不及,被那条巨蛇一口吞了下去。
但是我没有服输,进入蟒躯之中后我仍是尽力对其进行着破坏。
我本来想着与这条巨蟒同归于尽,但是没想到这条蟒蛇翻滚之下冲到了一个土著寨子里,并毙命在了那里,后来我被当地的土著们从蟒蛇肚子里给剖出来。
他们用草药包裹上给我治伤,那时候我浑身几乎都融烂了,用一年多才恢复过来。”
他微微叹息,“我猜测我的几名队友就算成功回去,应该也以为我牺牲了,而我一个人缺乏装备和队友的配合,也是没有办法回去的。
后来我发了几次电报,都没有什么回应,而我家里也没什么人了,再加上这些土著救了我,所以干脆就在这里住下了,一直到了现在。”
这时他拿过一个药味很重的竹筒过来,打开喝了一口,随后就喷在了帐篷的入口处。
那里传来嗤的一声,不少爬入帐篷里的小虫子忽然卷缩了起来,然后浑身冒出了一缕缕轻烟。
他抹了下嘴,然后说:“大概三个月前,我看到了丛林里有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