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琐碎,话比娘们还多,说好听点是细心周到,说难听点就是婆婆妈妈。其实孙颐浩平时也不这样,只是一见到江初桃就不由自主地打开自己的话匣子了。
初桃下意识地往后退退,生怕孙颐浩像狗皮膏药一样黏了上来,连忙说:“孙大哥,三王今日来府上探望我,我正陪他在花园里逛逛呢。”
三王借坡下驴:“正是正是,我们已经逛了大半圈了,本王也该打道回府了。”
孙颐浩暗自笑道,三王可真是急不可耐,眼巴巴地借这个理由来江府看看自己的未婚妻,当真是落人话柄,可转眼一想,自己比三王还差劲些,就差住在江府了,想到这心就像被纺锤锤了一样痛。
“孙大哥,我已经出来许久了,腿很不舒服,我就先回了。”初桃赶紧对小紫和小红使了眼色。
小红立马嗔怪道:“小姐,咱们出来这么久,药早就凉了,再不喝又要漏喝一餐了,这喝药啊,可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孙颐浩虽然很舍不得初桃离开,可是一想到她没有按时喝药,心里就急得不得了,只好说:“桃妹妹,下人们说的对,你快回去服药吧,我明日再来看你。”孙颐浩又说:“桃妹妹,药苦,你喝完记得吃一串糖葫芦,我给你带了两串。”
初桃胡乱答应着,赶紧走人了。待初桃她们行远了,孙颐浩才将依依不舍的目光从初桃身上收回来,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小娇妻”,这才将细细打量起薛从嘉来,说不上来的,虽然这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僭越的举动,但是他就是让人心生厌恶,甚至带着一丝威胁的味道。
薛从嘉淡定地似一棵竹子般,不卑不亢,与孙颐浩静静平视,而三王从两个人的眼神中仿佛看见了火光四溅。孙颐浩说:“听闻三王身边的人哥哥文武双全,今日我也想见识一般。”
三王爷扇子一折,心道,这话是在夸我呢还是损我呢,谁人不知道我三王身边竞是一些大字不识的大老粗,只会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从来不会吟诗武墨,就自己这样的,夹杂在一堆粗人之间,也算是个读书人。
孙颐浩也想到了这点,三王身边的人几乎都是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这点自己的祖父也曾对自己说过,三王的亲信们哪里都好,就是不识字这点不好,身为战士自然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如果连字都不识,又何来的知人呢。于是孙颐浩的话里带了一丝丝难以察觉的蔑视,道:“这位小兄弟,我有一个对子至今想不出来,可否赐教呢?”
薛从嘉皱了皱眉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