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倒(1 / 4)

家门不幸啊!初桃暗中摇头,只能说了好几个笑话哄江母,从江母房间里退出来以后,初桃决定先去安抚自己的母亲,现在江程锦闹成那个样子,自己也不太好去找初樱说话。

程锦被罚在列祖列宗的灵牌前跪五炷香的工夫,曾玉心见自己的夫君被罚跪,又岂有旁观的道理,一定要陪着丈夫一起跪。

程锦跪在冷冰冰的地上,望着高处写着祖先的木牌,香火台上每天都有新鲜的水果供奉,果香再加上焚香,整个宗祠里香雾缭绕。帷幕被风刮起四处飘荡,暮色降临,程锦的脸在烛光中阴晴不定,跪的久了,眼前的东西也开始发虚,只听得祠堂一角落不知哪个小僧弥在瞧着木鱼,一下又一下,像敲在程锦的太阳穴上,让程锦觉得头痛欲裂。

跪在一旁的曾玉心面色平静,双手合十,笔直地跪在灵牌前,她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人表情的狰狞和身体的不适,两人都没有吃晚饭,肚子都是空荡荡的,就像这宽阔的祠堂一样,也是空荡而寂寥的。

曾玉心的头发用一根略旧的素银簪子挽着,这支簪子算是她稀有的陪嫁之一,婚后曹氏曾经送给她许多华贵的珠宝首饰,她几乎没怎么戴过,她骨子里是不爱这些金银玉器的,因为觉得俗。犹记得这支簪子是自己及笄的时候哥哥亲自找了老银匠打的,虽然不值钱,可在她心中已经是无价之宝,那么好的哥哥,如若没有在后来上吊自杀该有多好。

曾玉心喃喃道:“程锦,我做错了什么吗?”

程锦仍然觉得头疼,他用双手紧紧按着自己脑袋的两侧,这样似乎能够缓解一下疼痛,他这样的偏头疼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只是时不时发作一次,自己也只当是没休息好的缘故,所以没过多在意,今天可能是怒火攻心所以头痛又开始发作了,在这种混乱之中,他并没有听出曾玉心的声音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也没有听出来曾玉心对自己的称呼有什么变化,以前曾玉心都是喊他夫君或是相公的。

“做错什么?你没做错,错的是他们,我才是江家的亲血脉,初樱只是怀了个别人家的种就可以对我耀武扬威的,玉心,你说的没错,纵使我贵为江家二公子,可是全府上下竟没有一个人瞧得起我的,娶妻之前是这样,娶妻之后还是这样。”外头打雷了,一阵风卷着丝丝凉意吹进了宗祠,在轰隆的雷声中,程锦的声音变得阴森可怖。

曾玉心却轻轻地笑了,这笑带着几分的讥讽、几分的薄凉,她的笑声很轻,像蜡烛冒出的烟一样缓缓飘走了。“程锦,你知道吗,有时候最被看不起的人反而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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