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凌乱地贴在脑袋上,眼神亮晶晶的又不似平日那么冰冷,初桃在他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摆道:“这是几?”
薛从嘉仍然低笑,笑容让初桃想起春日飞过屋檐的惊鸿一面的燕子剪影,江府里有一棵粗壮的海棠树,大丛的丁香花和年老的葡萄架子,小时候她经常在树下望着天边飞过的小燕子,但是它们总是一闪而过,就像此时薛从嘉的笑容一样。
“这是一,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傻,傻子。”
如果薛自成知道这件事的话,他一定会跟初桃说,千万不要把一个喝多的男人放在床前,也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做出任何挑逗他的举动,否则,后果会非常严重的。可惜,初桃和他不会讨论这个话题。
所以当初桃被压在床上,密密麻麻的吻砸下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薛从嘉是个正常的男人,他绝大多数都是克制自己的,但酒,完全让他释放了本能。
亲亲亲,初桃觉得薛从嘉搞错了,他一定是把自己的嘴当成一个猪蹄子了,不然他怎么能啃这么久,自己的嘴巴都火辣辣地肿起来了。
这太危险了,以初桃看过那么多黄色话本的经验来看,她和薛从嘉这么纠缠下去,很可能会整出来一个娃娃。
到那个时候,她娘,一定会亲手掐死自己。刘氏拿着棍棒的脸忽然浮现起来,初桃吓得一个激灵。
初桃情急之下扯住了床幔,床幔从钩子上滑落下来,盖在薛从嘉的身上,初桃扯过床幔一把捂住薛从嘉的脑袋,然后趁薛从嘉搞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下来。
“疯了疯了,你疯了我可还要保持清醒。”初桃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薛从嘉站起来,把床幔从自己身上取了下来,说:“为什么躲开?你不是喜欢我吗?”
初桃拿起身旁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大混蛋!我是喜欢你!可是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啊,我有没同意你,你就就就,你看我脖子!”
初桃脖子上被嘬出来好几块红色的印记,气得初桃眼泪汪汪:“我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你不喜欢我,还这么对我……”
初桃的话还没说完,薛从嘉的手指头又轻轻抵在初桃的嘴巴上:“信阳那晚,我喝了银耳莲子羹的那晚,满脑子的都是你……”
初桃不明白他想的是什么,什么啦,是不是白蕊姐姐给的药让他拉肚子了,他恨自己恨得牙痒痒啊?第二天态度还那么蛮横地冲自己发脾气,这个薛从嘉也太记仇了哎呦喂!
“行了,那次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