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都不在乎秦相的生辰,最近都没有给秦相准备生辰礼物,我觉得这不是我该处理的事情。”
祁凉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心虚,祁澈却以为他是在赌气。
回想起秦相和祁凉两个人因为逍裕侯闹出来的事情,他倒是也能理解祁凉的心情,就是神色有些复杂罢了。
祁澈总觉得既然秦安若已经是梁王妃了,不管秦相和祁凉两人之间的关系如何,总不该影响到梁王府。
他这下也没有了看秦安若指导乐队的心思,拽着祁凉出去说教了:“六弟,我也知道你和秦相的关系尴尬,只是你和弟妹已经成婚这么久了,我觉得你还是不要让那些无用的事情影响到你和弟妹的感情。秦相的生辰宴,你总是要放在心上的。”
祁澈这完全都是为了自己好,祁凉心中也清楚。
不过他可没有说假话,再听着祁澈说出来这种话,他也没有心虚:“三哥,我真的没有说假话。王妃还准备在寿宴上迟到,非说有重要的事情。我明天都不能跟王妃一起去参加秦相的寿宴,你觉得我准备的再好,秦相会相信我和王妃能和好吗?”
有些话跟别人不能说,跟祁澈这个哥哥没什么不能说得。
祁凉说着还有些委屈,秦安若简直就是个大麻烦。
祁澈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看了一眼祁凉,许久都没有说话。
祁凉却很快就从祁澈得目光中读懂了他的意思,立马竖起了眉头:“三哥难道觉得我会在这种时候骗你不成?”
祁澈没有回答祁凉的话,只是拍了拍祁凉的肩膀:“说到底这也是梁王府的家事,我是不该管的。六弟有自己的想法,也不用用这种借口来敷衍我。”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秦相对自己的女儿有多好,秦相为了秦安若,甚至一点面子都不要,在皇上面前就敢提秦安若和梁王圆房的话。
在这种情况下,祁凉要想说秦安若和秦相的关系不好,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祁凉很快就明白了祁澈的想法,他眼睁睁地看着祁澈面上的表情越来越复杂,要解释的话卡在了喉咙里,一句都没有说出口。
最终祁凉还是保持沉默了。
祁澈这下倒是有些不忍心了,觉得这样一点都不给祁凉面子也不大好。
她深思熟虑了许久,才试探道:“如果梁王妃真的这么说了,不如我去劝劝她?”
祁澈也不是没有见过梁王妃,只是从来没有交谈过罢了。
他一个外男本来就该和梁王妃保持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