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这般罪,暗暗在心底发誓,自己必须是要将这个凶手抓到,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还会有多少的女孩会遭遇毒手?
想想,这屈霈说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若不是因为这些案子,自己也不可能知道这罂粟竟是还有这般厉害的毒性。
原先,自己只当是以为凶手只是因为自己作案时的怪癖,习惯放上这么一束花在现场,现如今看来,还当真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
还有,能够一下子弄到这么多的罂粟,如今又是将这个案子做到这宫里来,这足见,这凶手已经是非常的疯狂,而且,隐隐的,自己感觉,这个人似乎地位一点都不低。
更甚的,这屈霈对自己的态度,还有几次三番对自己说这个话时的阴阳怪气,让自己更加觉得,这个事情,好像是跟自己脱不了关系,甚至,因为某些关系,她认为这个凶手,就是自己?
只是,不过,也许是证据不足,或是别的什么原因,才没有揭穿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