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富,可是梅老爹却是个很有城府的人,他怕因为自己手脚不干净,影响女儿在皇宫的地位。
因为此前有御史就弹劾他在任上贪赃枉法,矫判官司,草菅人命。
当年他接受了一个富商的请托,得到两千两好处,要替他讨回被霸占的故宅。
那个霸占富商故宅的是个讼棍,非常熟悉律法,因此就给钻了空子。
这件事梅老爹也没有判决错,只是在用刑时把那讼棍夹死了,这就出了麻烦。
原本是那讼棍有错,可是人死了,家属就不干了,四处告御状。
到了御史那里竟成了矫判官司与草菅人命了,简直是无中生有。
而且那御史与那讼棍是昔年的袍哥袍弟关系,即干兄弟,专走后门的那种暧昧关系。
在古代那种关系很正常的,也不会有人上升到纲常去指责,连朱熹老夫子也只当没看见。
虽然分手多年,各走各的阳关道,可是突然听到死讯,还是让那御史如得了狂犬病一样开始紧咬不放了。
可是毕竟女儿是太子妃,还是能说得业一点话的,这件事梅老爹也没有错,错在他收了富翁的两千两银子,那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梅老爹正想如何为此事断后呢,可那草包儿子似乎专门来气他的,竟然要他借钱建宅子。
梅老爹毕竟是有良知的官员,不是那种特别奸滑的奸吏,因此他做事还有颇有法度的,就是不能给女儿添麻烦。
若是女儿生下个太子,那将来地位稳固了,好处还怕会跑了?女儿自然会偏向娘家的。
他拍着桌子道:“逆子,你是怕气不死我吗?你妹妹在宫中担着多大风险才能坐上皇后的位置,可是你怕她坐得太稳,竟然想赶她下位?”
梅花鹿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道:“爹,此话何讲?我当然希望妹妹位置坐得越稳越好。这与建宅子有什么关系。”
梅老爹大喝道:“关系大着呢,你爹的钱也不是平空吹来的,是当了两任知府,才辛辛苦苦攒下的,一共也就四十万银子。”
梅花鹿不屑道:“那是你太迂腐,不肯在帐目上动手脚,若是换了别人,没有八十万两,至少也得有五十万两。”
梅老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儿子一眼道:“为把你妹妹送入宫,我花了二十万两,如今养老的钱都捉襟见肘,你还嚷嚷着要建宅子。”
梅花鹿却昂着头道:“可是万菊小轩的管家白日浑却说可以赊帐的,将来凭着借条向皇上讨要,还怕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