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地说:“容照是护妹狂魔吧?”
曲洺生:“护妹狂魔搞不好现在也想弄死秦非同。”
秦之意:“……”
……
容照气归气,理智还是有的。
这个时候去找秦非同的麻烦一点意义都没有,还不如先回家解决父母那边的事。
容父容母虽然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但是思想上还没转变过来,总觉得错的不是他们,只把问题都推到了萧策和秦非同的身上。
容照懒得再和他们多废话,直接说:“我和颜颜会搬出去,以后没什么必要的话,就别联系了吧。”
“阿照……”容母不解又震惊,缓缓站了起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听着像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你认为我赌气也好,认为我想跟家里断绝关系也罢,随你们认为。
如果儿子和女儿两个人的终生幸福都不能让你们清醒,那么这份血缘亲情不要也罢。
容照说:“你们不要再出现在颜颜面前,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砰——”容父拍桌而起,又一把摔了手里的茶杯,“你现在翅膀硬了敢跟我们叫板了是不是?”
他虽然是容家唯一的继承人,但并不代表已经完全掌权,自己能把他捧上去,也能把他摔下来。
“儿女的婚事,本来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轮不到你们自己做主!”
容照转头就走,只是刚走没几步,就差点撞上了一个人。
是何故烟。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笑盈盈地靠在门框上,长卷发随意地披在肩头,一袭长裙,光洁的脚踝露在外面。
就是脚上……穿着她平时很少穿的平底鞋。
容照没想到她会回来,还是这么突然且悄无声息。
其实他这段时间待在华容,真正见到何故烟的时间没多少。
整个华容都是何家的地盘,他在那里,也要对何故烟俯首称臣。
何故烟笑得风情万种,小巧的下巴微抬,一脸的随心所欲却又夹杂着几分傲慢:“多日不见,我们的老容总还是这么盛气凌人啊。”
容父原先十年如一日看不起她,后来知道她的真实身世,这态度转变得很明显。
“是何秘书啊,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故烟毫不避讳地翻了个白眼,转向容照,问道:“你爸演技这么好,你怎么就没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