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离婚判决书。
温知夏看到了,但神情之间并无什么大的波动:“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徐其琛看着她,涩然的笑了下:“如今你是连见我,都要生疏到这种程度?小夏,我是做错了什么?除了不愿意跟你离婚,我还做错了什么?”
温知夏看着他疲倦的眼眸:“你来回在上京和四方城间跑也累了,注意保重身体,现在既然事情已定,多说无益,好好回去休息吧。”
他做事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不然羸弱之身如何镇住徐家偌大的家业,哪怕是温知夏也找不出李月亭死亡的蛛丝马迹,她无数次的回忆李月亭从天台跳下去之前的画面,唯一能探究到丝丝异样的也只有李月亭当时说的那句“我一开始是打算把顾平生叫上来的,然后跟他一起死,这是他一开始想要我做的事情。但是今天看到你们,我忽然之间就后悔了,我不想要那么做了。”
李月亭口中的“他”,是谁?
温知夏要上车,徐其琛握住了她的手腕,在刚要开口的时候,忽然之间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脚步不稳的像是随时都会倒下去。
而他握着温知夏手腕的手一片冰凉。
温知夏顿了一下,抽回自己的手,淡声道:“……早点回去吧,夜里凉。”
温知夏打开车门,却听到身后传来的轰然倒地声,她按在车门上的手一僵,回过头看到的是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的徐其琛。
温知夏眼眸微缩,上前扶住了他:“你怎么了?我送你去医院。”
徐其琛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臂,“不用……送我回景园就行。”
温知夏扶着他上车,却并没有听他的:“你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去医院,我给晋茂打电话。”
徐其琛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疼痛感袭来,他按着胃部疼的冷汗渗出,让他没有机会再开口。
他看着身侧的女人,看着在明暗灯光下交错下她清艳面容的变化,意识渐渐变得模糊。
晋茂来的时候,徐其琛已经挂上了点滴,见他来了以后,温知夏站起身:“我先回去,你好好照顾他。”
“夫人,先生这几天一直都没有合眼,也很少吃东西,他当年为了救你,不顾自身的安危冒险为你捐献骨髓,你一定要这么逼迫他,想尽办法都要跟他离婚?”晋茂见她多留一刻都不肯,忍耐了多日后,终是质问出声。
温知夏转过头,神情之间疏离,眉眼之间清冷,语调薄凉:“所以,为我捐了骨髓,就可以把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