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他既没贪赃,也没枉法,总不能将他强劲拘押来罢?”
晏节颇为遗憾地说道,说罢,还煞有介事的叹了一口气。身后的裴镜年闻听此言,脸色微变,欲言又止,只得缄口不言,垂下头去。
沈墨鱼闻言却颇为吃惊的转过头来,瞪着那晏节,慌忙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他将我救到白马寺,又怎会不愿为我作证?!”说罢,又向裴镜年投去求助的目光:“裴捕头,你告诉我,这是真的么!”
裴镜年刚想说话,可却被那晏节回头望着她的眼神镇住,晏节面无表情的徐徐说道:“镜年,告诉沈公子实情。”裴镜年万般无奈,犹豫万分,紧咬贝齿,只得说道:“不错,是我带人亲自去请空玄禅师的,禅师推脱不见,不愿前来作证。”
“不可能,不可能的......”沈墨鱼六神无主,不断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