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只能独自离开安淮府。不想刚一出城门,老远便看见了沈墨鱼等人,故而上前与众人相见,只为寻求日后有个照应。
白星泪却说道:“江湖险恶,人心难测,裴捕头可知道?”不想此言一出口,却被沈墨鱼轻轻一拍,白星泪大为不解的看向他,沈墨鱼却说道:“人家都说不是捕头了。”白星泪银牙暗咬,恨不得将眼前这张大脸扯碎,压制怒火问道:“你当真相信她?”
沈墨鱼并不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又转头看向那裴镜年,站起身来躬身一拜,裴镜年也急忙起身回礼。沈墨鱼略显惭愧的说道:“原来裴姑娘被降罪革职皆是因我而起,墨鱼在此向裴姑娘致歉了。”
裴镜年回道:“沈公子多礼了,此绝非沈公子之过,实乃是那晏节昏庸无道。我等虽曾在安淮府衙为其效力,但对晏节不满者岂止我一人?如今也算是弃暗投明,虽然离开了府衙,失去了公职,但天高海阔任我行,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裴姑娘倒是好心境。”白星泪没好气的说道。裴镜年又起身一拜,徐徐说道:“在下虽为女流之辈,但亦知江湖规矩。本想若能有幸与诸位结识,日后闯荡江湖也好有个照应。正所谓开诚相待,四海之内皆兄弟。但在下也不想平白无故遭人怀疑,诸位出于谨慎不肯容留,在下也不便纠缠,这便告辞了。”
说罢,裴镜年就要离开。沈墨鱼急忙将她喊住道:“裴姑娘且慢!”裴镜年回头问道:“沈公子还有何事?”沈墨鱼笑着抱拳道:“江湖凶险,前路漫漫,你又是个女儿之身,还是一起走罢,好歹有个照应。毕竟裴姑娘也曾有恩于我,墨鱼焉能忘恩负义?”
即便裴镜年常以男装打扮,但让一个女子孤身闯荡江湖,沈墨鱼还是放心不下。
“沈公子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只怕沈公子有心,可白姑娘......”裴镜年此言分明是针对白星泪,欲擒故纵,白星泪焉能听不出其中玄机。将白泽剑往桌上一拍,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那裴镜年,提着剑便要离开,沈墨鱼急忙将她扯住:“你到哪去?”
白星泪瞥了一眼沈墨鱼,冷笑着说道:“本小姐要去哪儿与你无关!”说罢便甩开他的手,快步跑到那黑马旁将缰绳解下,翻身下马,扬长而去。沈墨鱼长叹一口气,心里想道:“真是个多事的大小姐!”
又略带歉意的向那裴镜年微微一笑,摸着脑袋说道:“裴姑娘,你还是留下罢。”说罢又看向一旁的明觉,期盼着他能开口说句话,谁知那明觉毫无反应,依旧自顾自的念着佛经,“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