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一踹,拔出血淋淋的长剑,丢在地上。沈墨鱼不禁问道:“难道真是那管家邱云禄所为?今日见邱府见他之时,还觉此人慈眉善目,和蔼亲和,不想竟做出这等事来,只是,他的目的究竟是甚么?谋杀老爷的女婿,难道就不怕走路了消息,邱天仇治他的罪么?”
“我......我早该知道......”冷弃珠自言自语一阵,又抬起头对着沈墨鱼三人拱手说道:“诸位,此事暂且搁下,切莫走漏了消息。我已然知晓其中缘由,自由对策,就不劳各位挂心了,诸位,早些休息。”说罢,便快步回到了自己房中,又点亮了灯火,一夜未熄。
沈墨鱼等人虽不解其意,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也不大好插手,待收拾了黑白双卫的尸首,便一齐回了伙房歇息。
而冷弃珠坐在木案前,借着昏黄的灯火凝望着那翠玉扳指,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柔声说道:“爹......娘......孩儿终于找到仇人了,并非孩儿不愿遵循爹的遗嘱,只是我不杀他,他便要来杀我,如此心狠手辣歹毒之人,岂能让他继续道貌岸然的苟活于世?我已然想到对策,只等三日之后,便可报仇雪恨。”
说罢,将扳指攥在手中,一夜未眠。第二日一大早,冷弃珠便独自进城,去当铺将那翠玉扳指给当了,竟当得五百多两银子,便又在城中采购了大批红绸花烛,美酒佳肴,又雇好了轿子轿夫,诸事皆安排妥当,才花了二十多两银子,折返回到家中,又连同沈墨鱼等人将残破不堪的冷家收整一番。
虽说已然无法改变冷家的清冷寂寥,但将灰尘蛛网等打扫干净,桌椅板凳摆置整齐,倒也重现了几分冷家当年的风采。“如此一来,我们也能住的舒服些了。”沈墨鱼望着众人合力,辛辛苦苦打扫干净的院子与厢房,不禁感叹道。冷弃珠笑着说道:“日后还会添置些崭新的用度,今夜诸位就可以在厢房中歇息了,住了几日的伙房,实在是令小生惭愧。”
“冷公子这是说的哪里话,同住了这么多天,经历了这许多事,我们也算是朋友了。朋友之间哪里需要这些客套话?”白星泪说道。可一码事归一码事,冷弃珠又取出一张银票,双手奉上,白星泪见状便问道:“冷公子这是何意?”
冷弃珠遂解释道:“诸位在此暂住的这几日,帮了小生不少的忙,若非诸位相助,弃珠焉能有今日?更有甚者,昨夜若非诸位拼死相救,我早已成了他人刀下之鬼,为表心意,特此奉上微薄谢礼,还望诸位笑纳。”
“江湖之中,行侠仗义,锄强扶弱,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