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是别告诉他了罢。若是让这和尚知晓我们用这等方法,兴许又大义凛然的将我们训斥一顿,也说不定呢。”
而裴镜年闻言却微微一笑,并不在意,反而为明觉解释道:“非常之人行非常之事。明觉他虽有些木讷,不懂变通,但他心底澄明,待人真诚,胸怀坦荡光明,确实是个修佛之人,或许,他将来真能有一番作为罢。”
“依我看,我就不该做和尚。裴姑娘生的如此标致,那明觉也是颇为俊朗,若是不做合适还俗做个普通人,正巧能凑成一对,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岂不美哉?”沈墨鱼不禁调侃道,白星泪也嗤的一声笑出声来,花枝乱颤,两人笑的正欢。
怎奈一句玩笑话言者无意,听者有心。裴镜年也不是吃素的,加之又比沈墨鱼白星泪年长,望着他二人,嫣然一笑:“我的事就不劳沈公子费心了,倒是你自己的事,沈公子还是尽快解决罢?”沈墨鱼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反问道:“我有何事?”
“我看沈公子与白姑娘才是真真正正天造地设的一双一对,如此缘分,若是任他错过,岂不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有情,不如你二人......”裴镜年眼神流转,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此言一出,笑声戛然而止,沈墨鱼与白星泪都涨红了脸。白星泪结结巴巴的说道:“哼,像他这样的浪荡公子,只怕是要孤独终老了!”
沈墨鱼嘴上不肯败阵,连忙反驳道:“你也好不到哪去,本来有一桩好婚事,可你偏偏逃了婚,看来,你也要孤独终老喽!”“干你何事!”白星泪杏目瞪圆,咬牙切齿,沈墨鱼却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剑拔弩张,各不相让,眼看着就要大吵一架,裴镜年慌忙劝道:“一句玩笑话,二位莫要当真,免得伤了和气。”
两人这才罢休,殊不知已然引得周围茶客频频侧目。沈墨鱼这桌正对着的一处角落也摆着一桌茶点,一身着红衣的女子端坐在桌旁。鲜红的锦袍绣着暗红的花,雪白的内衬,漆黑的腰带上缀着流光溢彩,眼花缭乱的各式多彩的玉佩,满头青丝在脑后系成马尾,颇为干练,桌上摆着一柄漆黑的剑。
再看那女子面貌,满脸英气飘,俊逸儿郎少,剑眉立星目,红唇映雪娇,冰肌泛桃色,玉骨成天俏,本来闺中秀,偏做杀人刀。分明是个女子,身上却腾起杀气阵阵,可又英气逼人,一派豪杰女侠模样,即便比起那白星泪,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多了几分娇俏。此人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向沈墨鱼,久久不去。
沈墨鱼三人与那被点住穴道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