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们向门外赶。而沈墨鱼等人则是弓着身子,狼狈的用小臂互着脑袋便快步退出公堂之外,期间白星泪想要和衙役们动手,手腕却被裴镜年死死钳住。“对付这贪官,不在此一时!切莫坏了大事!”裴镜年不断在白星泪耳边说着,白星泪只得将手腕向下一砸,又瞪了裴镜年一眼,憋着满肚子的气,快步跑出了府衙。
就在公堂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沈墨鱼忽然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那陈广瑞脸上并无怒色,先前的愤怒早已烟消云散,神情颇为落寞,还透着些许的无奈,这倒让沈墨鱼颇为意外。待五人出了府衙,那衙役便将几袋子金银一并丢出,又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几人愈发轻蔑:“以后啊,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来告状。不然,可就没这次这么简单了!”
白星泪指着那衙役高喊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押来的黑衣人呢!他们可是证人和被告!”谁知那衙役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早放走啦。”还未等那白星泪气的动手,衙役们便放声大笑,并肩回了府衙之中。而白星泪暴跳如雷,牙根痒痒,恨不得杀进府衙闹他个鸡犬不宁,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的耻辱。
“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白星泪无奈的坐在那府衙门前的台阶上,双手撑着下颌,唉声叹气,“证人也没了,徒有这些金银。早知如此,不如直接将金银都还给百姓,还能落个感谢,何必来到此处,白受着侮辱。事到如今,该如何是好?”言语之中,分明透露着对主张报官的裴镜年的不满。
而裴镜年也有些尴尬,站在明觉身旁沉默不言,默默叹气。明觉刚想开口说些甚么,却被裴镜年暗地拦住,她也不想把原本就极为微妙的关系搞僵,此时若是翻了脸,对谁都没有好处。一直沉默不言的安宁儿忽然开口说道:“容我多问一句,诸位难道是想扳倒那黄泉道人方神祭?”白星泪冷笑一声说道:“只是如今,难如登天咯。”
“我虽从未来过着中天府,但对那方神祭也有所耳闻。近些时日都说中天府出了个神仙临凡,乃是一位道长,有通天彻地之能,有呼风唤雨之术,祈福祷告,烧神符降圣水,普济万民,本领高强,我还颇感兴趣。昨夜连夜赶到中天府,也是为了一睹那道人的风采,不想诸位竟然想要告他,不知这又是为何?”安宁儿问道。
“甚么通天彻地,甚么神仙临凡。哼,依我看,不过是个仗着会些障眼法,愚弄百姓,骗取钱财的江湖术士,妖道罢了。”白星泪不屑一顾的指了指那几袋金银说道,“那群被我们押来府衙的黑衣人和这些金银,就是那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