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莲了。”可他好似突然明白了甚么,急忙直起身子,激动的靠了上去,抱住剑书眉的两肩赶忙问道,“等等,你是甚么意思?难道你认得这个东西?”
剑书眉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与激动吓了一跳,但很快便恢复平静,手中随意的拨弄着那金莲,微笑着点头道:“不错,倒是认得。”沈墨鱼仿佛抓住了希望,自从岑昏与白无寿逃走后,自己又陷入了迷茫,只剩下这毫无头绪的金莲,不知从何处寻找仇人。没想到今日果真碰上实德此物之人,自然欣喜若狂。
沈墨鱼摇动着剑书眉的肩膀,欣喜的催促道:“那你快告诉我,这究竟是何门何派的信物和暗器!你快说啊!”剑书眉却不慌不忙,颇有玩味的望着那金莲,又望了望沈墨鱼激动的神情,轻咳了一声,竟将金莲收在怀中,又将双手背过身去,扫了一眼脚边的酒坛,沈墨鱼便领会了他的意思,一把便将那酒坛强在怀中,奔向月丘府方向,一边跑还一边回头喊道:“等我,一定要等我!”
望着沈墨鱼激动的背影逐渐远去,剑书眉能确信那绝不是假装的模样,而沈墨鱼也一定不会一去不返,虽然他并不知道这朵金莲对沈墨鱼来说意味着甚么,他为何千方百计的想要知道金莲背后的事,但他却并未欺骗沈墨鱼。也并不想害他。
果不其然,不消半个时辰后,天已然大亮,满头是汗的沈墨鱼抱着满满一坛酒水匆匆忙忙的赶回了太白楼,顾不上休息又一口气爬上了楼顶。见沈墨鱼跌跌撞撞的跑来,怀中酒坛中的酒水晃荡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泼洒的一干二净,剑书眉急忙上前接过酒坛,揽在怀中,连声说道:“可别洒了这宝贝,可别洒了这宝贝......”又坐回了那摇摇欲坠的雕栏之上,提着酒坛一口一口的灌着,透过薄薄的雾气远眺那安详平和的月丘府城,小声感叹道:“好酒,好酒......”
可大汗淋漓,脸颊通红的沈墨鱼却见不得他这副悠然自得的模样,一屁股坐在他身旁仰着头问道:“喂,你不是答应过我,等我给你打酒回来,就告诉我那金莲的事么?莫非,你是骗我的不成?”剑书眉闻言,低头笑道:“先前还喊我一声前辈,为何如今又称呼我是喂?你这小子,还真是多变啊。不过我可不像你,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是不会骗你的。”
“那你还不快说?”沈墨鱼极为迫不及待,甚至有些不耐烦。若不是自知打不过他,恨不得掐着剑书眉的脖子逼着他说出金莲的线索。而剑书眉却转身端坐于雕栏之上,沈墨鱼也起身站在他面前,剑书眉淡淡的说道:“若是你肯与我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