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再多言!”说罢,便叫来下人,吩咐他们将四庄主扶回房中休息,稍晚些再参加宴会。待送走了公孙务求,又转身长叹一口气,苦笑着对众人说道:“叫四位少侠见怪了,我这位兄弟,性情古怪,极难与人相处,还望诸位不要放在心上。”
白星泪倒是无所谓,再者自己嘴上胜了一筹,自然满意,遂拱手道:“二庄主放心,我等自有分寸。毕竟像二庄主这般完美的人,世上寥寥无几。”公孙忘景又笑着摆手道:“白姑娘说笑了。”此时的沈墨鱼缓步凑到白星泪身旁,坐在她身边伏在她耳畔说道:“正所谓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你今日虽说一时得胜,但却得罪了那公孙无求,日后难免遭他刁难,又当如何?”
“若他有心刁难,也是针对我,与你何干?再者,他若真有本事,我也不怕。何须你操这份心?”白星泪小声回道。沈墨鱼闻言翻了个白眼:“我这不是关心你么。”白星泪粉面一红,忙用手肘重重一顶沈墨鱼的肩膀,咬着牙细声斥道:“谁要你关心!”
正在此时,又有弟子寻到寻棠小筑来,见公孙忘景与沈墨鱼四人皆在此处,长舒一口气,躬身拜道:“参见二庄主,四位少侠。大庄主有令,有请四位少侠分别回房沐浴更衣,以赴望花楼晚宴。”公孙忘景点点头,便向众人告辞,独自往望花楼而去,沈墨鱼四人则是在弟子的引领下各自回到卓一平为他们准备的厢房中,见屏风之后早已准备好了一桶热汤,以供众人洗浴。
而一旁的木椅之上还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为他们准备好的全新的衣衫,皆是上好的布料,看来卓一平是真将他们当作贵客招待。沈墨鱼一回到房中,在屋内等候多时的两名小丫鬟便欠身行礼,看模样二女只比沈墨鱼稍小三两春秋,沈墨鱼毕竟出身大户,自小身边便有无数侍女跟从,也不害臊,却学了乖巧些,先冲二女抱拳行礼,倒叫二女羞涩起来:“我等皆是下人,少侠何必如此拘礼?岂不是坏了身份?”
沈墨鱼却挠头笑道:“我既入江湖,不再是富贵子弟,江湖中众人皆平等,只分善恶,何分贵贱?再者有谁生来便该是下人?在我眼中,我是客,你二人是主,正好对等,何谈坏了身份?”
二女闻言,相视一笑,捂着小嘴又将那清水似的眼眸望向沈墨鱼,娇滴滴的款款走上前,一边为沈墨鱼宽衣解带,一边说道:“这山庄以往也来过不少客人,但无论身份何等尊贵,又或是寻常人物,皆不如少侠这般。我二人生来命贱,哪怕是在这氤氲山庄,也没有几人肯正眼看我们下人。除了公子以外,也就只有二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