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推波助澜,以成大事,遂回头望着那明觉和尚,苦笑着问道:“小师父,你与我兄长皆深谙佛法,你且说说,是否如此?”
明觉闻言,迈步而出,躬身拜道:“阿弥陀佛,照理来说,的确如此,二位施主皆杀戮过重,罪孽极深,可若能悬崖勒马,则便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弥陀佛,公孙施主,你若能留他一命,也是为你自己的罪孽减轻了些许罪责。”
可白星泪却对此嗤之以鼻,冷哼一声小声嘀咕道:“哼,留此人在世,不知还要枉送多少性命!”沈墨鱼曾亲眼目睹公孙无求陷害公孙忘景,他虽不知公孙忘景为何会变成如此模样,但比起他来,还是对公孙无求更为厌恶,故而也附和道:“如此变幻多端之小人,留之何用?”
裴镜年却说道:“他二人皆身犯重罪,只怕神佛也难宽恕。”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商讨着如何处置那公孙无求,却不想此人又动起坏心眼儿来,见众人注意皆不在他身,便猛然跳将而起,趁公孙忘景不备,一举将他顶翻在地,夺了松止剑,用脚尖挑起剑柄,向上一钩,用腋下夹住,断喝一声,反将那松止剑向倒在身前的公孙忘景刺去。
公孙忘景又气又怒,轻而易举的躲过那一剑,双掌在身下一拍便飞身而起,却冷不防又挨了公孙无求一剑,躲闪不及,竟被他刺破双眼,鲜血涌出,公孙忘景捂住双眼连连后退,哭嚎声震动天地,鲜血却从指缝间渗出,滴落在那青石砖地上。
“哈哈哈哈,公孙忘景,如今你双目已残,能奈我何?”公孙无求见状大喜,朗声大笑,又回身指着那沈墨鱼笑道:“小子,你说的没错,但变幻多端之人,却是能永远立于不败之地。今日机会尚在,我还没输!我还没输!”说罢,便侧身将松止剑甩出,又飞身踢出一脚,那剑遂直奔沈墨鱼四人而去。
四人大惊失色,回身欲走,却被公孙无求拦住去路。且看那明觉,双掌回旋,交叠于胸前,回身打出两记金灿灿的掌印,将那松止剑击落,却不妨回身之时又被公孙无求踢中胸口,飞出两三丈,倒地不起,连连呕血。
收拾了明觉,公孙无求又欲来图裴镜年,怎奈裴镜年兵器不在身旁,比起拳脚,虽说不算花拳绣腿,却也不是双手残疾的公孙无求的对手,走不及七八回合便险些被公孙无求踢成重伤,幸得沈墨鱼及时出手,祭出一剑将公孙无求逼退,才救她一命。
公孙无求卷土重来,已然使出血虫幻毒之力,虽难以修复两手伤势,却能将内力灌注于双腿,其腿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