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愿来找二位赔罪?”
白星泪闻听此言险些笑出声来,身旁沈墨鱼也被她带笑起来,忙问道:“他三人倒也真诚,你却为何发笑?”白星泪遂答道:“指望他们三个平日了做惯了大爷的家伙良心发现,那岂不是比太阳从西边出来还稀奇?依我看多半是那府尹老爷命他们如此,你没看他们一个个慌张的模样么?”沈墨鱼闻言,含笑点头。
果不其然,韩霜眉自然也不相信他们的说辞,故意说道:“如果是如此的话,请恕我二人不能收下这歉礼。”三人闻言,惊慌失措,捧着那银子的手也颤抖起来,不顾阻拦,又连连叩起头来,恨不得将印堂磕破,方才作罢。王戏才不忍见此一幕,又阻拦不得,只得去劝韩霜眉道:“我的好兄弟,他三人一直叩头,实在不成体统,你我又有何办法?不如权且收下这银子,日后再作计较。”
“要我二人收下这银子,倒也不难。”韩霜眉轻叹一口气,拍了拍王戏才的手背,便转身对那三人言道。他并非有意刁难三人,只是想知道他们的来此的真正目的,“请三位官爷讲明,究竟是受何人指派来此谢罪,若是执意不说......我等宁死也不收下这银子。”
三名衙役闻听此言,见韩霜眉心如寒铁,难以撼动,非说出这指使人不可。相视一眼,思忖半天,商量了好一阵在,才各叹一口气,万般无奈,只得将事实说出:“回二位爷爷的话,我等的确是受了府尹老爷的命,前来向二位请罪。这赔罪钱也是他命我们给的。倘若此事出了差错,回了府衙少说三十大板!我们天不亮就在城中寻找二位爷爷的踪迹。我们自作自受,心服口服。肯请二位爷爷将此银两收下,否则,否则我们回去不好交代。”
此言一出,众人恍然大悟。白星泪更是托着香腮点头说道:“说来也怪。如此看来,那单徵大人也是个明辨是非的清官,为何手底下的人,一个个平日里都如此嚣张跋扈?”
沈墨鱼推测道:“兴许这些衙役也并非有意为之,只是受那常达胁迫,身不由己。”
且观那韩霜眉与王戏才,闻听此言,心中已然明了,又接着问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细细说来。”
为首的官差便将昨夜常达离开后的事娓娓道来:“不瞒二位老爷。昨日有人来府衙说是庆元街上有人闹事,大人遂遣常捕头领着我等来庆元街查看。正撞见那一群百姓围观二位爷爷的表演,常捕头只道是桩大买卖,便心声敲诈之意。常捕头本是个地痞无赖,只是仗着蔡家的势力成了单大人的亲戚,故而做了捕头。平日里他鱼肉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