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她还真是不死心。
秋云道:“嗯,看见了。小姐放心,奴婢这便让人加强院外的看守,必不让夏吟再闯进院子叨扰小姐。”
却被苏华月拦住:“不必。”
苏华月又道:“夏吟此番来此只怕不简单,你暗地里去查查,她想干什么,不要打草惊蛇。”
若是一次两次,她还能当她是不甘心当个三等丫鬟,不死心想来她面前刷存在感。
但她已数番给她冷脸,前番又重责了她,这才不过过了几日,她竟又敢来内院转悠。
真是她不怕死至极,还是,另有所图呢?
她想,是后者。
又是几日过去,许是天气愈发闷热,也许是这些日子真是制簪制得累极,苏华月的乏累症愈发变得厉害。
发展了几日,竟直接倒入床榻,虚弱得说不出话了来。
春雨早已哭出了眼泪:“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分明昨日还好好的带着她制簪,只是瞧着她家小姐比往常易犯困了些,怎今日一早,就在床榻上起不来身了?
秋云对此自是焦急不已,于卧榻前急道:“小姐,这可怎么办好啊?”又道,“奴婢这便为您去寻大夫。”
言罢,秋云急忙跑出如意院,要跑出苏候府,去为苏华月寻太医。
却还未到达府门,便被迎面行来的岑秋兰与苏若芝一行人拦住。
岑秋兰满面威严:“慌慌张张地,跑什么呢?”
秋云气喘吁吁地道:“见过夫人、三小姐!小姐今早忽然病倒了,起不来床,奴婢正要出府为小姐寻大夫呢!”
岑秋兰听声冷冷道:“此事本夫人也听说了,正要去如意院看看华月那丫头,你正好在前头带路吧!”
秋云一听急了:“可是,奴婢还要去府外为小姐寻大夫呢!小姐病得很重,虚弱极了!”
岑秋兰与苏若芝听声默契地对视一眼,嘴角皆隐隐勾出一抹阴冷的笑。
明面上,她们却还皆是端庄的侯府夫人与小姐。
秋云又急着想从一旁离开,被松嬷嬷一把狠狠拽住:“夫人让你带路,你这是去哪呢?”
自从上回被苏华月狠扇了耳光后,她便连带将苏华月身边亲近的丫鬟也愈发看不顺眼了。
秋云忍着被松嬷嬷狠拽的疼,目噙了泪道:“如意院就在那侧,嬷嬷您也可带夫人去啊。可小姐的病,实在是等不了了,奴婢怎能不去给小姐找大夫而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