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等来那严大夫的病情。
松嬷嬷道:“夫人,小姐,府外传来消息,严大夫病了,这两三天来不了府上了。”
岑秋兰蹙眉:“怎这个节骨眼上病了?”
松嬷嬷道:“老奴不知,严大夫昨日一回去便病倒了。”
岑秋兰道:“可说什么时候能入府?”
一时半会儿,再去找个与她们同谋害苏华月的大夫也挺难的,倘若是不靠谱的人去给苏华月把脉,发现了什么,届时她们会很麻烦。
松嬷嬷道:“严大夫说过了这两三日那急病应当能好。”
岑秋兰蹙眉:“真是个不中用的!”
又道:“罢了罢了。你时时盯着如意院的动静,老爷的回信说还有七天才回府,等两三日他再入府瞧也无妨。”
过了这两三日,如意院那贱蹄子也该撒手人寰了,严大夫来,不过是多了一层保障罢了。
就算那贱蹄子命硬还没死,等两三日严大夫再入府,多下剂药也无妨。
只是,她们还是失策了。
苏候苏飞虽飞信是说七日后回府,事实上,苏候早到了四日,三日后便回了府。
岑秋兰等人,直到苏候的车马到了苏府门口,才知道此事。
苏候一人风尘仆仆地从战马上下来,他的身后,跟着一直随着他在军中历练的苏先,亦是苏华月一母同胞的亲哥哥。
其他随行回京的人,都被他们远远甩在了后边。
岑秋兰与府中二房柳烟亲自出来迎接,岑秋兰走在最前端,身后跟着梨花带雨的苏若芝。
柳烟缩在角落里,甚至比岑秋兰的一个丫鬟都不起眼,她的身后,跟着同样不比丫鬟起眼的苏候府庶二小姐苏萱。
苏候一身黑色英装,不过四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魁梧,满脸刚毅,整张脸棱角分明的轮廓依稀可见他年轻时的风采。
他身旁的苏先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头已与苏候一般高,虽不及苏候魁梧,但浑身透出的英气俊朗也不是一般人可比的。
岑秋兰目露悲戚,丰腴的身子妩媚地对着苏候一欠身,声音好似能柔出水来:“老爷,您可算回府了。”
岑秋兰生得不差,此时又刻意打扮过,虽已三十余岁,但那等妩媚与她倒也不算太违和。
岑秋兰这一欠身,她身后跟着的苏若芝、松嬷嬷、柳烟、苏萱等一堆人皆或跪或俯身向苏候行礼:“见过老爷。”
苏候轻“嗯”一声,如鹰一般锐利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