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对左娉道:“左二小姐,今日是小姐照顾不周,原也没想到左二小姐竟是对本店的发簪这般喜欢。”
“虽说这发簪用料制作讲究,簪子的价值也不是一般的发簪所能比的,但既然盛小姐主动放弃这枚发簪,左二小姐又对这枚发簪甚是喜欢,我便做主将这枚发簪松给左二小姐如何?左二小姐若是愿意,还可在曲水衣坊中随意选一件物品作为礼物。这也是衣坊的一点心意,算是衣坊对左二小姐的一点赔偿。”
虽说她作为曲水衣坊的老板娘,帮苏华月经营着曲水衣坊,最终的经营目的,自然是要让衣坊的生意越好、赚钱越多便好。
所以对于这种不收钱、直接送左娉两件东西的生意,她是并不愿意做的。
但是往更远些考虑地话,今日闹出来这事,左娉都打算砸了曲水衣坊了,相比整个曲水衣坊被砸,两个簪子的损失其实又算几何呢?
虽说席高和席孝回来之后,左娉现在便是想要命人砸了曲水衣坊,也并没有那般容易。
但到底左娉是堂堂的右相府二小姐,便是她现在没能将曲水衣坊砸成功,倘若不好好解决眼前这事、平息了左娉的怒火,日后左娉真要计较起来,曲水衣坊只怕也不能好好地开。
如此倘若送两枚发簪便能解决的事,何必将事情闹得更加复杂呢?
不过,左娉看起来甚是刁蛮,其实真要看起来,只怕区区送两枚发簪、她再说几句好话,还并不能平息左娉的怒火,解决眼前曲水衣坊的困局。
梦娘又道:“左二小姐,您觉得如何?您看因为这事小店处理不周,引得这般多人来观看和对小店指指点点,也坏了左二小姐您的名声,这事皆是小店的错,我再给左二小姐赔个不是。”
其实围观的人那里是对曲水衣坊指指点点,根本便是在对左娉指指点点。
毕竟今日的闹剧究竟是谁的错,是谁在蛮横不讲理,围观之人也可皆是看得清清楚楚。
而其实,今日这梦娘和曲水衣坊又做错了什么呢?
那发簪本便是盛寻早已预订了的,按照规矩,她便只能将那发簪卖给盛寻。
这种情况之下,左娉又想来夺那发簪,考虑到自己顾客的利益,她不是只能婉言拒绝么?
如今她先好生好气地与左娉说,倘若此事不能好好解决的话,她最终只怕也只能将此事告至京兆府了。
听闻当朝的京兆府尹秦宁、亦是当朝的大长公主,若是遇到什么不平的案件,只要是她一接手,不管牵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