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得这般的人。莫说是堂堂右相府的二小姐了,就是寻常的人,我都未有见过这般的。不过一个发簪罢了,看她的装扮,自也不像是一个缺了发簪的人,怎么今日就要闹到这种地步呢?刚刚她说她先前是开玩笑的,我原还信了,毕竟到底是右相府的二小姐,不至于。可刚刚这左二小姐在踩那发簪的时候,我也是看得清楚。现在我算是确定这左二小姐是什么人了!”
“你倒一开始还相信左二小姐说是开玩笑的话,她那般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真是没脑子。同样都是府邸里的大家小姐,你看左二小姐这般的样子,看那盛小姐和苏小姐,对比左二小姐,可就是好多了。”
“可不是!这盛小姐虽也没听过她什么传言。但看她先前怕闹事还主动将发簪让给左二小姐的样子,一看就是不差的。那苏小姐,这几日我可听了太多夸了她的话。不过大家的夸是夸,我也是到现在才觉得,这苏小姐,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
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
在方才左娉的态度忽然转变之后,原本还真有那么一些人信了左娉原来的话,是她自己不过是开玩笑才闹得今日的事。
因为不管先前的事闹得再大,左娉那恶狠狠的模样闹得再逼真。
但后来左娉的态度变好,整个人也完全没有了想要继续闹事下去的气息,总有些会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是会相信左娉的。
毕竟是不是开玩笑,都只是左娉的一面之词,也没有什么证据证明真假。
对于这种事,那些愿意轻易相信别人的人,自是更多的会相信别人嘴里说出来的话。
但这到底也还有一个前提,便是这些一面之词,看起来要有道理。
但在左娉又恶狠狠去踩那发簪的样子完完全全地看见后,左娉的这一面之词,没有了任何道理的依托,自是原本有些相信了左娉的人,也不会再去相信左娉了。
毕竟左娉现在所有所谓的开玩笑在,真的都是建立在左娉对那枚发簪没有意图下的。
因为今日的争执正是因那么发簪而起,只有真的左娉对那枚发簪没有任何意图,所有与今日争执有关之事皆是开玩笑才说得通。
但显然,左娉想去毁了那枚发簪,还想借那枚发簪去攻击盛寻,足以可见,左娉不仅不是对那枚发簪完全没有意图,甚至左娉对那枚发簪的意图,还很大。
否则,左娉也不会在说要给发簪还给盛寻后,还准备要去将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