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要那般地说。
因为,她现在除了那般的说,还能有什么办法?
莫说现在苏华月和盛寻她不能轻易打和骂了,便是其他的什么人,她显然也是不能轻易地打和骂,否则都有可能将事情闹大,由是影响她在赏花节上的名声。
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针对她,可她不能去反击打骂所有人,除了用这种方式为自己据理力争,她还有什么好的办法?
总之,她不能什么都不得到。
总之,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显然已然是决定所有事情以赏花节为重,那自然便是要所有事情以赏花节为重。
而其实,前番左娉已然闹出了那般大的闹剧,当着众人的面说她先前都是开玩笑,说要将发簪还给盛寻,结果却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差点将发簪踩烂。
原本左娉先前的话便没什么人相信。在她那般的心口不一的表现后,现在左娉说那般的话,更是没有人相信了,只是徒增众人对她的笑料罢了。
众人对此只觉嗤之以鼻。
分明已然是十分明显的事情,一切根本不是像左娉所说,左娉先前的闹事是真的,现在她想要踩坏那枚发簪也是真的,她不是真心想将发簪还给盛寻也是真的。
所有的事情根本都清清楚楚,且所有人都皆看在眼里,怎么左娉就是不承认这件事呢?
她做都做了,竟还不愿意承认?
众人因此自是对左娉甚是鄙夷。
但,众人不知道左娉之所以要这般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不断重复她先前的狡辩,究竟是何因由,苏华月对这其中的缘故却是十分地清楚。
这中间,绊了一个赏花节。
绊了一个左娉必然是十分在乎的赏花节。
众人不知道此,是因为她在用赏花节暗里威胁左娉时,众人并不知道她跟左娉说了什么。
当然,众人也不能知道她说了什么,否则众人因此骂左娉虚伪,左娉为了证明自己不虚伪,只怕还要刻意在这曲水衣坊闹更大的事,那自然是得不偿失的。
而众人不知道此,她知道此。
众人或许觉得左娉这般地坚持一个所有人都知道的假话,是不是有些厚脸皮,但苏华月知道,这其中的因由,还远远不止于此。
左娉仍是那般气极败坏的模样。
虽说她的嘴里尽是那些为自己开脱的话语,但便是她这开脱的话语说出来,她的心里其实也没有好过多少。
毕竟她之所以说这些开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