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团突然变得焦灼,脸色也变得扭曲,喉咙间发出嘶哑声,开始手舞足蹈。柳云知道她又做恶梦了,抓着她双手,急声叫着:“小团,快醒醒。”
江小团一头大汗醒来,发现躺在柳云怀中,她的双手还紧攥着柳云的左手。
“又做恶梦了?”柳云说着微微摇头。他的手背上又添了几道血印。从他们认识起,只要江小团做恶梦,而他在身边,就一定会被她伤到。
“对不起啊,哥。”江小团看着柳云渗出血的手说。这双修长纤细的手,小时候常常被她伤到,后来长大了,她和柳云见面的机会少了,更不会在他面前睡着,所以这双手才很少被她虐到,今儿是太累了,结果一睡着,就老毛病又犯了。
“你是我妹妹,无妨。”柳云看着手背抓痕,安慰着江小团。
“哥,我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恶梦出现得太频繁,我都快要被逼疯了。”江小团眼底闪过落寞神色。
“心理医生怎么说?”柳云问。他知道小团今日是去看医生的。
“都换了好几个了,就是没有起色。”江小团叹了口气,白皙的脸宠上布满阴翳。
“无妨,国内不行,哥带你去国外,我就不相信看不好。”柳云安慰着。他给小团找了国内最好的心理医生,但总不见成效,心底也苦恼。
“哥,就别再折腾了,我累。”江小团咬唇说,她对自己已不报希望了。
“我就不信斩不断你的梦魇。”柳云攥紧了拳头说。虽然江小团和他们一家生生疏,但他们一家人可一直把她当家人,父母亲早说了,不论如何都要治好她。
“哥,我想调查十年前孤儿院失火案,或许查明真相,我的恶梦就能解除。”江小团说。
“小团,这个案子,警方早有定论,就是意外,你现在调查,从何查起?”柳云摇头说。
他能理解小团的心情,她是父母从那所孤儿院领养的,名字是孤儿院院长给她起的,她对孤儿院的感情可想而知。
“哥,你是知道的,我不认为这是件普通的失火案,院长很小心的,孩子们接触不到危险物品。再说院长有失眠症,失火的那天,她竟然睡得很沉,孩子们也一样,这本身就很可疑。”
“小团,哥问了当年办案人员,他们说了,孤儿院设施陈旧,拉接的照明电源线短路,引燃地下室储存旧物,当时孤儿院正好接收了一大批捐赠,就放在地下室,孩子们死亡原因是,吸入大量有毒有害烟气死亡。”
柳云认为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