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醒。
艰难跋涉，不知行进了多久，一个与众不同的印记再次出现。
悬浮在河面之上，已经摆脱了时光长河，散发着大道之光，完整、圆满、唯一，种种特质，让王牧几乎本能的认定了这位的身份。
圣人！
圣人印记出现在了时光长河之上！
一个被道光祥云托起的红色绣球，静静沉浮在空中，距离河面的位置已经很远。
王牧感受到了一股超脱意境。
他心神陡然锁紧，所以，此处河段已经是圣人才可涉及的河段了吗，他竟然走到了这里。
更惊异的是，走到这里，他还有余力，这里还不是他的极限！
沉默着一步步走过红绣球，直到彻底走过这处河段，红绣球也没有动作，王牧松出口气。
不知这位娘娘是不在乎，还是不想或不屑见他，这都是一个好消息。
能在此地超过圣人，可不代表实力就超过圣人，与鲲鹏一战之后，他早已清晰的认识到了他的极限，也清楚的知道他与圣人的差距。
这种状况下，能不见圣人，最好别见，见了就是麻烦。
见过了红绣球，对之后的印记他已经有了准备。
但跨越九步之后，见到了一株菩提树和一个金光佛像，与如来佛祖佛像不同的是，这尊佛像带着浓郁枯寂，宛如世间寂灭之佛。
大自在，大圆满，这是两个印记散发的道韵。
也是两位圣人，准提圣人，接引圣人。
王牧第一次惊讶，不是因圣人之尊，而是二者来历，这是他在长河中见到的第一位洪荒来客。
洪荒世界的存在竟真能在三界的时光长河刻下烙印，彻底与三界融合在一起。
“阿弥陀佛。”
“贫僧准提，施主与吾西方教有缘。”
在因果天眼中看过的准提道人出现在眼前，手执七宝妙树，面带笑容，拦住了王牧。
王牧艰难的维持化身存在，意志却无比清醒。
“准提教主要拦我去路！？”
有这位拦路，以他现在的状况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了。
这位擅长渡化众生的圣人，却出乎意料的摇摇头，而后让开了道路。
“施主虽与吾西方教有缘，却不应在这时，贫僧只是打个招呼，施主请继续前行。”
看着让开的道路，王牧没有心思再去答话，带着警惕艰难离开了此处河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