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慰”这样无奈的感叹。
可见心理安慰才是十九世纪以及更早期医学发挥作用的最常见形式,治愈则是一种幸事,把小病治成大病甚至直接治死也没什么可稀奇的。
当然,安慰不等于无效,事实上安慰经常能起到积极作用,心理暗示也是一剂良药。
因此马哨略一寻思,就紧接着说道:“这是我的独门配方,非常神奇,你放心好了。你现在只需要注意不要让伤口沾上脏东西,过几天解开绷带再看,效果必然出乎你的意料。”
长棍闻言,脸色不由舒缓许多。
“我们去清点一下杀敌数吧。”他想起什么,随即先出了帐篷。
几分钟之后……
“你在干什么?”长棍迷惑地看着正在搬尸体的马哨。
“这些是我杀的敌人。”马哨又将一具阿拉帕霍人的尸体搬到某处空地,他已经在这里堆了两具尸体。
长棍晃了晃手里还沾着鲜血的头皮:“割头皮就行了,不用搬尸体,你不知道?”
“……我不会割头皮。”马哨下不去手,他觉得太恶心了,尽管这几乎是所有生活在美洲的战士的必备技能,不论白人还是印第安人。
“我来帮你。”
“不用,我搬尸体就行了,这累不着我。”马哨力量惊人,搬几具尸体倒是轻松,不一会就将九具尸体堆在一处。
他击杀的阿拉帕霍人当然不止九个,至少有十二三个,但有些尸体却找不着了,当然也可能是被其他人冒领了……冒功这种事,古今中外都不罕见。
前往追击的阿帕奇战士陆续返回营地,这场战斗正式宣告结束,胜利的喜悦弥漫在营地中。
“真是漂亮的反击!阿拉帕霍的酋长今天晚上估计要哭出来了,哈哈!”
“经过这次教训,他们估计要消停一段时间了。”
“我觉得刚才应该继续追下去,直接把阿拉帕霍人赶回高原上!”
在这一众阿帕奇人当中,最为兴奋的无疑要属眠熊氏族的战士,二十人的队伍只有一人死亡,余下连个重伤的都没有。
而他们击杀的阿拉帕霍人却超过五十人,几乎每个人都杀死了两名以上的敌人。
身旁堆起来的九具尸体更是让马哨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
不过马哨这会没工夫去享受人们的羡慕与崇拜,而是忙着去救治伤员了。
救治的方法和刚才一样,烈酒消毒过后,用干净的麻布作为绷带对伤口进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