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游戏太没意思了。”路明说。
女孩看了路明的眼神有些冷：“什么意思？”
“要是那些人知道自己不可能离开游戏了...”路明说：“那谁还愿意下副本？我是最强玩家，如果没人愿意下副本，那最强也没什么意义。”
路明清楚，要是大家都知道残酷的现实，那他们将更加绝望，以至于最后会将矛头指向唯一能幸存的人。
为此，他需要给他们一点精神寄托。
“你想说什么？”女孩眯了眯眼，显然也听出路明话中有话。
“我想请管理者帮一个忙。”
“你真的很大胆。”女孩的声音平静，没有半点波澜：“我凭什么帮你？”
路明知道现在的自己没资格提要求，但他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我应该还有一次奖励没用过...”
女孩楞了一下，此时，窗外的雨势更大了，棋盘上，棋子横七竖八，唯有国王林立其中。
“噢...那你说说看。”
路明抬起眸子，说出自己的请求。
良久，女孩发出有些病态的笑声：“弃子保王吗？你这步棋走的很有意思嘛。”
“作为S玩家，我当然不希望游戏太过无趣了。”路明摊开双手：“身为管理者，相信这也不是你们想看到的吧？”
“你说的不错。”女孩似乎心情大好，第一次肯定了路明的说法。
路明认为，将奖励用在这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还不能让对方知道自己真正的目的，能借这次机会，让对方认为他只是单纯想成为游戏的最强者，这再好不过。
“很好，你就这样去做吧，我会向其他管理者说明的，你可以走了。”
路明站起身，朝门口走去。
“等一下。”女孩突然叫住他：“差点忘了一件事...我问你啊，你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杀人？”路明转过头：“是指副本吗？”
“当然不是。”女孩宛然一笑，语气平稳：“我想知道你以前杀人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一瞬间，路明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他还不知道对方可以查看自己的过去，还是说，对方早在很久以前就开始观察人类了？
细思极恐...
“这也是离开游戏的其中一个条件吗？”路明问。
女孩愣了一下，语气有些不耐烦：“现在是了！快说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