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地往堂厅走去,只见沿路遇见的堂中弟兄尽皆欲言又止,徐衍山心想:“莫非是老子昨夜大展神威,把亦兄弟喝趴下了?唉,不行,得去看看亦兄弟去。”
徐衍山已把昨夜掉进旱厕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路过偏厅,却见亦天航及众弟兄正在用早食,便打着招呼进去了,这正在吃饭的众人一见徐衍山进屋,瞬间想起昨夜那满身“黄金”,这刚咽下去的饭已在胸中翻涌,有几个忍不住的起身跑了出去,只听见门外干呕声。
徐衍山回头看了看,又看向亦天航,满眼疑惑,亦天航淡定说道:“徐兄,昨夜宿醉,可还无恙?”
“哦哦,无事无事,老徐我还以为亦兄弟你喝多了。”徐衍山边说边往里走,一屁股坐到主座上,吩咐手下盛饭,便要开吃,这屋内众人已是快忍不住了,齐声道:“老大慢用,我等告退。”
“好,吃饱了都忙去吧。”徐衍山端着碗、头也没抬地说道。
亦天航见众人都退下去了,自己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想启程去往青城派,正要起身告辞,却听徐衍山说道:“亦兄弟虽说年纪轻轻,但行事作风颇和我意,昨日唐门那小崽子未能得手,只怕今后一段时日兄弟要待在我这小庙了,待我从中周旋周旋,兄弟再谋出路。蒋威余毒未清,还要劳烦兄弟,你我也正好多相处相处,人生呐,意气相投者可是难遇。”
这一句人生呐,让亦天航想到远在资中的余巳仁,可别说,分别这数日,已是略为思念那胖子了。
“兄弟意下如何?”徐衍山见亦天航未答话,便又问道。
“好,那就叨扰徐兄了。”亦天航答道。
两人用完早食,亦天航去给蒋威服药,徐衍山则去了前厅处理诸多事宜,除了钱庄的事外,自是吩咐堂中好手盯着唐门人等,又加派人手防卫后院,这一应事宜安排妥当,便要出门收账去。
徐衍山刚走到大门,却听到门外值守的两个弟兄在那小声嘀咕:“昨夜老大可够惨的,喝多了掉进茅坑竟浑然不知,幸好亦少侠够仗义,没让我等兄弟出手捞人,那实在是下不去手。”
“可不是,还好亦少侠机智,不过亦少侠真够朋友,把老大弄上来后,还亲自给老大清洗,就那味,我是受不了,刚才吃早饭,见到老大都差点吐上来。”
“唉,谁说不是,掉进茅坑还在里面直扑棱,弄得一身都是,唉。”
徐衍山是越听脸上越是挂不住,这一大早的,难怪一个个的离他远远的,昨夜这是出了大糗了,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