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时候,还需要爸爸妈妈寸步不离的跟着啊!”宁知欢眼神微顿,扬起天真的笑,她抬抬下巴,一脸骄傲,“我当然是一个人上山,一个人爬完整座山!而且我还抓了这只野鸡,让它和我家小花比赛下蛋!”
管家沉思,这座山少说也有十来米,地势又陡峭,就算是成年人完全越过来,都要累到双腿发软。
然而面前这个小姑娘只是脸红了些,出了点汗,就连呼吸都算不上急促。
她到底是真有本事,还是在说大话,亦或者有其他目的。
现在是敏感时期,自家少爷身份特殊,先生又千叮咛万嘱咐,他马虎不得。
顿了顿,管家笑眯眯地竖起大拇指,作出惊叹的模样,正要开口,却听身后少年轻咳一声。
“安叔,风大,回去吧。”
安叔应下,冲宁知欢摆摆手,护着少年离开。
一行人身影越来越远,宁知欢脸上天真的笑也渐渐落下,眸子闪烁,带了些思绪。
她又不是真的十四岁小姑娘,连这么明显的试探都听不出来。
看这大叔的模样,应该是个管家,他小臂肌肉紧绷,右手虎口处还有厚厚的茧,还是个练家子。而这个被保镖严丝合缝保护着、惊艳到她的少年,不出意外的话身份很高。
这样的人,为何会出现在小山村呢?
摇摇头,宁知欢将这些疑虑抛之脑后。
她现在是红星村宁家最受宠的小姑娘,是个一心为家的小村姑,哪有心思管那么多。
想着,宁知欢扭过身,哼着歌,一蹦一跳地朝家走去。
不远处,那座孤独的小院子中,安叔听了保镖的回话,垂眼思考着。
“打听到了?”萧禹池捧着热茶,升腾而起的雾气衬得他脸色越发苍白,“安叔,父亲将我安排在这,必是做足了准备,您不必思虑过多。”
安叔怎能不知。
但他怕啊,那群人死盯着萧家这块蛋糕,唯恐好处让内陆得了去。他们算计不了先生,就把手伸向少爷这儿。
这么些年,他带着少爷东躲西藏,每每以为能松口气,下一秒就会有致命的危害袭来。
少爷身子骨本就弱,从小到大又没过过安生日子,明明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却如同行木将朽的老人。
安叔不由想到那个神算子说的话——有女破空来,才可化解少爷的劫难。
他甚至不该信这些封建迷信,可每每看到少爷受苦的模样,总是忍不住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