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王祥瑞来不及多问,把随身携带的药箱放下就开始给女孩检查。
他用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女孩右边肩膀的袖子,看的他道吸一口凉气。
“这是?”
“帮我挡了从高空中扔下来的花盆。”萧禹池皱着眉头简明扼要的说道,“伤势怎么样了?”
王祥瑞摇了摇头,“不容乐观,这伤的不轻,得做手术。”
“现在安排。”萧禹池下达命令,宁知欢被紧急送去就近的卫生所,原本这样的手术卫生所的医疗条件是不能达标的。
但是最近的一个医馆也有50公里,等到了,宁知欢身体里的血也就差不多流干净了。
人被送入了手术室,进去的时候他问有几成风险,得到的答案是三成。
萧禹池坐在手术室外的长廊,垂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安茂许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了。
上一次他这样彷徨的时候是那边的人第一次对他下手,老爷夫人商量着要送他离开,小小的萧禹池在门口听到的,有些不知所措。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垂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声的问他,自己以后该怎么办。
自从十二岁被迫辗转离开家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了。
他好像被自己的内心都封锁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这个总是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女生,好像成为了迷雾当中的一缕光,成为了少爷真正意义上的一个,朋友。
所以他也在门口祈祷,希望宁知欢能够平安无事。
肩胛骨粉碎性骨折,王祥瑞在里面带着助手做了三个小时的手术,红色的手术灯这才暗了下去。
萧禹池立马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门口。
一张病床被推了出来,宁知欢躺在上面禁闭双眼,丝毫听不见萧禹池的呼唤。
“她怎么样了?”
萧禹池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什么大碍。”王祥瑞取下口罩说道,“只是后头需要好好养养,只是以后右手不能提重物……”这是最好的结果,更差的他没有说,怕萧禹池更加自责。
恐怕以后连笔都握不住。
萧禹池失魂落魄的点了点头,跟上病床去到了病房。
安茂在身后看着,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安慰道:“少爷不必自责,宁家那边我们会送赔偿过去的。”
萧禹池抬眸瞪了他一眼,黑黢黢的眸子毫无生气,很是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