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感觉了,尤其是配上那一身白大褂。
宁知欢还以为什么事情呢,原来是要找她的师父啊。
但是她上哪儿去找那么个不存在的师父啊?
但是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自学的,那也太扯淡了。也总不会可能说这些都是自己前世在国家书库调出来研究的吧。
如若是一般人,那她肯定摆摆手就把人打发走了。
可是面前站着的老者是一个值得她尊敬的救死扶伤的老医生,更何况他才为宁知坤做了手术。
她抿嘴嘴巴沉思,半晌开口问道:“敢问老医生找我师傅是为了什么?”
不管如何,先确定下来自己有一个师父,才让自己一身本领有个依据。
老医生说到这里啊,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倒不是因为宁知欢没有告知她的师父在哪里。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啊,长话短说就是我有一个病人,在医院里住了好几年了,病情一直没有好转,我在想或许是治疗思路不对。”老医生说到这里的时候语气染上几分不好意思。
“说来惭愧,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治疗方案,但是都无济于事。上次我见你说起中医知识头头是道,而且对于西医有相辅相成的作用,所以我想请教一下贵师父。”
原来是这样。
宁知欢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理解,但是信口胡邹的师父她也不知道从哪儿变一个出来。
只好说道:“如果您不嫌弃我的话,可以把病历病况给我一份,我看了给你答复。”
其他医生有些犹豫,唯有老医生颇为惊喜的点了点头,二话不说给了她病人的病历还有电话号码。
看救星似的盯着她,最后还行着注目礼目送她和宁知坤离开的。
身后的一个主任有些不解,他们几个老家伙商量这么久都没有思路的事情,交给一个小丫头解决,未免天方野塘。
况且这小丫头连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敢接下来,实在是有点情况。
老医生拜了拜手,笑的一脸慈爱,却没说什么。
他相信宁知欢,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宁知欢刚一出门却发现站在门口单手插兜的萧禹池。
“怎么回去也不和我说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的语气当中带着点委屈,这是怎么回事?
宁知欢扯了扯嘴角,没太在意这件事情,只是说道:“没有,我是准备回去就和你讲的。”
“干嘛要回去再说?你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