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点头,肯定道:“公子放心,这笔钱若有一个铜板用到别处,我这脑袋给您当球踢!”
秦宇点点头,这样他就放心,阳城衙门他还是了解一些的,虽然也会收一些商贾的银钱,会给便利,但是有个前提,不会损伤百姓的利益。
大是大非面前,阳城的衙门,靠得住。
“对了,还不知公子姓名!”衙差高喊。
“秦宇。”
衙差一愣,看着秦宇背影以及身边的老黄狗。
随身老黄狗跟着,难道是落红巷的那一位秦大夫!
也是,也许只有这位行事才会如此。
落红巷秦大夫的名声他是知道的,因为他家的邻居就曾被秦宇医治。
一直到走远以后,秦宇回过头看看,没人关注他。
这才低头看向大黄,道:“这都怪你,不过我刚才动作迅速,应该没太多人看到吧!”
“汪汪!”
大黄很无语的叫道,他感觉自己只是个背锅的。
明明是你自己舍不得,如果不是碍于秦宇的武力威慑,他真的想大声质问:“你就算有金子,你是给我用的吗?”
“简直就是欺狗太甚,给狗吃剩下的,还要让狗背锅!”
秦宇不知道大黄心中的愤愤不平,从怀中拿出这一个小黄鱼,身上还是得多备点钱。
万一那一天需要用到,自己却没有,那岂不是很难受。
到翠屏山还要走一段路,这段路上,秦宇林林总总遇到几十个逃难来的百姓,每个人神色都写满疲惫,眼神没有光,好像失去了对生活的期许。
背井离乡,曾经的过往越多,心中也越难以割舍。
秦宇和走过的难民交谈过,告诉他们阳城有救济,已经不远了。
有些人休息之时,和他说起了家长的大水,那边有一些老人宁愿死在故乡都不愿意出来求存。
“已经老了,走不动了,也没几年可活,与其死在外头,不如死在自家田里头。”
这样的老人不是少数,与他们交谈越多,秦宇心中越是动荡。
走水的恶蛟,就应当直接剥皮抽筋,斩去头颅,以祭奠这些因为大水遇难的大秦子民。
可叹修为不够,走水化恶蛟的大妖,最起码也是法相境,不然,必定手持秦剑,奔赴洪江,亲斩恶蛟与剑下。
此蛟不死,心中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