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狠戾,嘴巴就跟缝了线似的,再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出门在外,要懂得变通。他不觉得自己是屈服,而是权宜之计。
夏秋很满意,将熬好的药汤递过去,“到了县城,文书自会还你。”
喝完药,在夏秋的强迫之下,勉强吃了碗野菜充饥,陆庭修晕乎乎睡了过去。
高烧反复不停,加上屋外大雨瓢泼,晕迷的陆庭修冷的瑟瑟发抖,呼吸粗重脸色发紫。
夏秋将人拖过来搂着,用自身的肥膘肉暖和他的身体。三年没合眼了,疲倦的她很快也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陆庭修是被呼噜声震醒的。那拉据般刺耳声音,连地板都在震,此时正在头顶此起彼伏。
陆庭修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不但整个人都蜷缩在她怀里,双手还紧抱着她的水桶腰。
“……”我的个天啊,某人顿时退避三舍。男女授受不亲呀!
为尸三年,夏秋听力超乎常人,他稍有动作,她顿时惊醒了,抬眼斜了他一眼。
就这样抱着睡了一夜,还被抓了个正着,陆庭修尴尬极了,支吾道:“那个……我……”
此时天未亮,犯困的夏秋打了个哈欠倒在地上继续睡。瞧他吓得,她有这么可怕么?真是矫情!
见她睡得死,陆庭修想趁机将官凭文书拿回来,可想到文书藏放之处,脸再次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