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胖不知何时搬了张小板凳,正蹲在冲凉房门口等着呢。
她不该会……陆庭修下意识捉紧了自己的衣领,脸色僵了。
知道她对自己上心,应该也没有歹意,可那胖胖的大饼脸总爱对他泛光,他就会……忍不住多想。
“我怕有人对你不轨,所以替你守着。”夏秋也不多言,拎着板凳回屋了。
想对他不轨的,是她吧!
深夜,陆庭修静静在梳理思绪,想着趁病期先私服探查下民情,再接手县衙事务也不迟。院外,传来扑哧扑哧的声音,动静挺大的。
他挪着伤残的腰走到门边,透过门缝只见夏胖胖在月色下折腾身体。她动作怪异,神情疲累而坚持,意在甩掉满身肥肉,弄得自己浑身臭汗。
这一动就是一个时辰,直到瘫坐在地上,累得如牛喘气般。
夏胖胖很固执的,只要认准的人或事,就会像狼咬住肉一样死死不撒手。
陆庭修悄然回屋,却没了睡意,直到隔壁的隔壁,传来雷打不动的鼾声。
夏秋连赌三天存了一百七十两,直到第四天出事了。
她胖的引人注目,赢而不贪,却又连续出现。不仅赌坊的探子察觉出异常,连几个老赌鬼也认出来了。
他们不动声色,果断跟着她下注,果然赢了几把。
夏秋察觉到自己被盯上了,立即收了手要走。她怀里揣着其他赌坊赢来的五十多两,如果今天栽在长胜赌坊,那可亏大发了。
可惜,来不及了。
二楼的探子一个眼色,门口顿时有两大汉守着。
想走,怕是插翅也难飞。
二楼有三个打手,往楼下走来。
夏秋佯装淡然,环视着偌大的赌坊,无意间发现许明亮也在其中。
他正在远处的赌桌,激动地喊着,“大,大,大,哎哟……他娘的!”
他懊恼地揪了揪头发,两只眼睛通红,“连续八局都开小,老子还不信这邪了,大!”
夏秋当即走了过去,拉住他的衣袖不放,“许典史。”
许明亮正烦着,刚想一胳膊将人怼开,待看清是夏秋时,不由愣了下,“你怎么在这?”
“呆的无聊出来玩玩,不如你带我玩两把?”
许明亮赌得只剩半两银子,正愁没钱呢,于是问道:“你有钱?”
夏秋掏出一把碎银,足足有五六两。
许明亮眼睛冒光,激动道:“来,我教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