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让别人猜来猜去,更不想他误会。
见他不当回事,她像一拳打在棉花里,闷闷的不舒服。
在屋里待不住,夏秋收拾了一番又出去了。兜里的钱不多了,而赌坊这条路又行不通了,她得另寻赚钱的办法。
刚出了县衙,只听到匆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她便被几个人架住了,往僻静的巷子里拖。
“好你个臭丫头,居然敢装死逃婚,是不是活腻了。”一中年妇人边打边骂,伸手掐住夏秋的胳膊狠狠拧着,“你个死肥猪,害得王老爷让我们交双倍的违约金,你怎么不去死呢!别以为你混进县衙做差使丫头,我们就不敢拿你怎么样了。”
纵使夏秋身躯庞大,可架不住被三个大男人摁住,而妇人不停拧掐着她。她使的是暗劲,掐住肉狠狠拧着扭,动作又快又狠,痛得夏秋差点没死过去。
好在,活过来这几天,夏秋也没闲着,每天在几家赌坊连轴转,晚上还花一个多时辰减肉。这几天下来,她不但动作灵活了许多,力气也是今非昔比。
以前被欺负惯了,夏秋向来闷声挨打不反抗。三个伯伯一时疏于防备,大伯二伯各挨了个断子绝孙脚,三伯被她一手肘撞到鼻梁上。
“啊……”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