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
“你刚才若替冯玉珠作证,我现在可就在牢里呆着了。”
陆庭修剜了她一眼,“别急,我迟早把你弄进去。”她不就是掐准他不会揭穿她,才如此有恃无恐么。
夏秋撇嘴,压根没当回事。
“说吧,那晚跟你犯案的男人是谁?”
夏秋手探在他额头上,“奇怪,你没发烧啊,怎么会胡言乱语呢?”
陆庭一把打开她的手,“别侮辱本官的智商。”
夏秋压根不带怕的,“陆大人,我可是有不在场证据的,你可别乱咬人。”
“哼。”愚蠢,真以为他这么好忽悠。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呀?”没错,她就是有恃无恐的,怎么滴!
“本官是那种捡了芝麻丢了西瓜的人吗?”陆庭修推开她,挣扎着起身穿上外衣,不忘送她个白眼,“万事皆有因果,冯玉珠贩卖孩童的事跑不了。至于你,等我收拾完她,再收拾你也不迟。”
“哎呀,我好怕呀。”夏秋很配合他,做出怕怕的表情。
腰痛的某人有些悲戚,他是堂堂知县,怎么就被个奴才压得死死的。
让她再蹦跶几天,牢饭已经在向她招手了。
陆庭修总算开了个头,也给看扁他的属官们一个下马威。
他们眼中的病猫,今天露了爪子,自然会引起他们的防患,以后陆庭修得步步谨慎,以免走了前任的老路,成为只被架空的傀儡。
夏秋做了顿丰富的饭菜犒劳陆庭修,两人刚动筷子,许明亮摸黑上门了。
陆庭修瞥了他一眼,“被县丞大人训斥了?”
许明亮摸了摸鼻子,哑然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陆大人的眼睛。”
菜饭太香,挨饿的某人不停咽着口水,陆庭修让夏秋多备双碗筷,三人一块吃。
夏秋拎了坛女儿红出来,许明亮眼睛都亮堂了,二话不说立即入座。
陆庭修不宜饮酒,夏秋陪许明亮喝了几杯。
半坛酒下肚,往日的谨慎跟礼数都抛到了九霄云外,许明亮看陆庭修的眼神,就跟过命的兄弟似的,只差没勾肩搭背了。
“大人请放心,冯玉珠到底贩卖了多少孩子,我肯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许明亮夹起肉往嘴里塞,语气中透着些得意,“不瞒你说,其实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盯着姓吴的,还真发现他们家有孩子进出。冯玉珠再硬,我都能从她嘴里撬出姓吴的肮脏事……”
陆庭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