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光,而徐家仓库的大门大敞着,晚上被打晕的守门刚醒过来,就看到乌泱泱一帮人冲过来,瞬间把守门的给淹没。
无脑百姓才不管仓库里放的是什么,扛起麻袋就走。
短短半个时辰,偌大的仓库被搬得干干净净,后来的没抢到,连地上混杂着泥沙的也没放过,直接扫了拿走。
王丞县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带着徐老板匆匆赶往陆府。
到了陆府,天才刚亮起来。
涂老头起床开的门,在医馆累虚脱的他没好脾气,也不管来人是谁,劈头盖脸一顿骂。
王县丞被刁民折腾一天一夜,急的两嘴长满血泡,脾气也上来了,怒喝道:“这位老翁,我可是县丞,你说话客气点。”
涂老头起床气很大,“我管你是县丞还是县令,天皇老子也不能吵醒我睡觉。”
他早年游历各国,凭着出神入化的医术,被不少国君聘为国医,但因脾气暴躁口无遮拦,大多都做不长久,甚至还得罪了不少权势。
连国君他都不给面子,何况是区区县丞。
王县丞被怼的,脸色铁青。
晕迷多日的陆庭修被吵醒,得知霖县断粮,县衙被刁民围堵,徐家仓库被盗,急得剧烈咳嗽两声,一口血喷出来,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王县丞离得近,措不及防被喷满脸血,整个人呆住了。
“滚滚滚……”两人被涂老头推出去,房门“砰”一声关上。
王县丞摸着脸上的血,脑海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