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有这么蠢,把证据留在现场?”
陆庭修神色微敛,“我知道不是你做的,但吴渔是你的人,而且这事明显是冲你来的。”
他明辩事非,夏秋的气才顺了些,“她是报官,还是直接找的你?”
俊美无俦的五官一怔,须臾才道:“她应该报官的。”
夏秋懂了,没再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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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没来悬壶馆,除了涂老头不听指挥外,冯掌柜倒是管得井然有序。
锦氏已经能熟练抓药,精神有寄托,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加上态度和善,人缘很是不错。
跟她寒暄半刻,夏秋往后厨走去。
刚过饭点,厨娘在清洗灶台,吴渔则蹲在地上涮碗。
夏秋找个由头将厨娘支走,走到吴渔身旁。
又来了,那种强烈排斥,让夏秋头痛欲裂。
她强忍着不适,望着低头干活的吴渔,换上笑脸道:“阿渔,你在这干的怎么样?”
吴渔自顾着干活,“挺好的,谢东家赏饭吃。”
这话,明显带着不满,听着让人怪怪的。
一直没机会跟吴渔独处,夏秋撇去不该的想法,“听说你去找陆大人了?”
吴渔继续洗碗,“嗯,陆大人是好官,肯为老百姓主持公道。”
排斥太重,夏秋微往后挪两步,“听说你昨晚遇到麻烦,没事吧?”
吴渔手一滞,碗往盆里一丢,沉默半晌才抬头,“都是东家的人,他们敢怎么样呢?”
这阴阳怪气的话,谁爱听?